飞若怕疼,宫缩疼的受不住,又大呼,花吟感喟道:“省着点力量吧,现在力量都用完了,你出产的时候该如何办?”
飞若瘪嘴,“大不了下回你生孩子,我给你接生。”
翠红遵循她的叮嘱,又燃了熏香,到了后院门外检察,昨夜她倒掉的血水早就顺着小沟淌的没有陈迹了,她不放心,又将洗脸水撒了去,当真是一点陈迹都没了。继而她又卷了染血的床单被套,在碰到阿谁装了孩子的食盒时,还是狠狠的抖了下。
不一会就到了大将军府,嬷嬷们又搀又拉将花吟给请下了马车,后院的乌丸猛早听到动静,急仓促迎了上来。他因为焦心飞若母子的安危,一向没敢分开,况,现在花吟身份特别,又不是平常的大夫,叫铃花以姐妹身份相请,要比他亲身去请更安妥。
花吟身子难受的紧,面上却不显,挤了个笑,“我人不是在这么,你们啦先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替你们夫人接生,如果搞不定了再叫我,我先歇歇。”
次日,五更天,翠红轻手重脚的起了床,单独去厨房熬了一小锅花生小米粥,又做个米酒蒸鸡蛋,待她将这些做好,端到花吟的房内,天将明未明。
出了门,花吟与铃花一同乘的马车。
飞若对旁人信不过,对花吟的话是言听计从的,特别在这类时候,更不敢有涓滴的违逆,人在衰弱的时候,总会特别依靠信得过的人。
翠红却急着说:“陛下过来了,正在前头和大将军说话,你要不要见见他?他方才一向说要请太医过来给你瞧瞧,被我拦下来了。”
耶律瑾刚一迈出去,第一句就是,“猛的儿子长的跟他像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似的!真是奇异!”
大略是她喊的太大声,将堕入狂喜的人们给分出了一点心神,乌丸猛闻声了,这才想起来称谢。
花吟半坐起了身,耶律瑾说话间已然坐到了她的床边,双手捧着她的脸,细瞧了瞧,说:“他女人生孩子,却把我的女人累倒了,这是何事理?现在他可算是东风对劲,孤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花吟累的只摇手连话都不想说,好半会畴昔,才张了张嘴,“下回你再要生孩子,别叫我了。”
她正胡思乱想,耶律瑾大笑的声音已然先传了过来。
花吟边儿站着,瞧着,人来人往,仿佛统统人都健忘了她的存在。
耶律瑾答得敏捷,“我妒忌不可啊。”言毕,方觉讲错,花吟面上神采已变,耶律瑾忙一胳膊揽过她,将她按在怀里,转移话题道:“你说大将军喜添麟儿,孤该送甚么贺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