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要逼着我现在就做出决定吗?”耶律瑾咬牙切齿道。
半晌,耶律瑾冷嗤,“你倒是胆小,如果我没认出你,你是不是筹办就如许由着他们将你架出去,砍了脑袋?”
“……”
侍卫轻托了下,就将昏畴昔的花吟交给了服侍的宫女,声色俱厉道:“陛下叫你们好生照看娘娘,毫发不伤,你看你们办的事!一群废料!”随即手起刀落,斩杀了俩个回嘴的宫人。
“他不就是如许的人嘛,多疑成性,碰到点风吹草动就草木皆兵,到底还是幼时的心结没有翻开啊,”花吟给他找了个很好的来由,便没再深想下去。
花吟拿着碎片抵住喉咙,梗着嗓子说:“放我去见陛下!”那锋利的部分在她的脖颈处很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门外的侍卫已然出去,拖了小安子和宫女就要出去,小安子的腿都软了,被侍卫架着,宫女却出乎料想的安静,侍卫押住她往外拉之时,只是转头定定的看向上首的耶律瑾。
他俯身看她,一把撕了她脸上的□□,掐住她的下巴,神情阴冷,“我很想你?”
耶律瑾叹了口气,“算了,这个宫女留下,孤有话问她。”
花吟呆了下,面上闪过一抹红晕,内心是又甜美又无法,只嘀咕了句,“他此人,唉,真是……”也没想多,更没诘问,一颗心全溺在二人的浓情密意里,天然没重视到宫人面上神采的窜改。
“你能感受获得?”耶律瑾这一声极冷极冷,冷的人不由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