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西岭承诺一声,又和花吟出了塔楼。
郑西岭大马金刀的坐在她床前的凳子上,道:“你说我不开窍,你又何尝不是?早在你们过来之前王爷就命人快马加鞭将此物送了来,你固然没和他言明你来郾城,想来他也推测了。只是那耶律瑾真就值得你念念不忘?他都那样待你了,你还要去找他?你就不怕他要了你的命!”
犹记得上一世,耶律瑾殛毙成性,当时疫情难控,他竟派兵将传染时疫的统统病患或疑似病患集合到一起,或火烧或坑杀了。
“……”
“你要干甚么?”郑西岭心内升起不好的预感。
是日,她填饱肚子,梳洗过后,就跟着郑西岭一道出了官府。
花吟心内恍然,幸而,她来的不算迟。
不一会有三其中年男人被官兵们提了出来,那些个大夫俱都将口鼻围的紧紧的,官兵亦是如此,个个全部武装,神情严厉。
郑西岭倒还真想了想,正色道:“边关苦寒,宝儿还小,你娘儿俩确切不宜在此久待。”
郑西岭半信半疑的乜了她一眼。
郑西岭满眼心疼,“如何搞成这个模样。”想替她顺气,手悬在她后背,蓦地认识到越矩了,忙又缩了返来。顿了顿,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到花吟面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