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吟本冷静的听着花容氏唠叨,心机一转想起一事,见摆布无外人,便轻声朝母亲问道:“娘,比来孙三蜜斯另有来过吗?”
梁飞若看她们困的很,说道:“行了,你们都下去洗洗早点睡吧,沐浴水明儿夙起再来倒吧,我洗过今后也直接睡了。”
花容氏一听这话又急了,“传闻三蜜斯前段时候冷热瓜代,偶感风寒,病了一阵子,老国公顾恤不准她到处跑了,倒是来请过你三弟几次,但是你也晓得的,现在你三弟恰是长个子变声的时候,我如何放心他去,也推说得了病,国公府的人也没难堪,但三蜜斯的手札从未断过,要么做了一首合情意的小诗,要么画了一幅画,再或是谱了一半的曲子,都会叫家下人送过来让你弟点评或者补上不敷,偶然候一天都来回好几趟。哎呦,真叫我愁死了,如何我生的后代一个个都不叫我这当娘的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