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政看着虽年近五旬容颜却未曾减少多少的母亲,不由感喟,他既疼惜母亲被父亲的萧瑟,可也深深体味父亲的无法。
让她难过的是每日婆婆面前的晨昏定省。刚嫁进国公府,林夫人就将她的端方挑得一无是处。
沈秋君听了,想到皇上对军队之事定有安排,六皇子也不敢自作主张,估计应无不当之处,便也不再多言,只当一起赏着风景地往东而去。
田王后叹道:“这两年龄情是有些不顺,你年青倒也罢了,你父亲现在也上了年纪,你要好好办事,也好帮着他排忧解难。别的,也要劝着他,别在那么冒死,要好好疗养才是,有甚么事也试着罢休给底下的人。”
六皇子不觉得然道:“不急,郑老将军还能过几个月才气启程呢,我们何必赶得如此急,反让东陈觉得我们现在就与他作战。我现在主如果押运粮草,路上还要悄悄安排下征粮事件,此次不是打一仗让他退一退的事,而是要全面攻陷东陈,倒不急在一时,粮草之事倒是草率不得的。”
六皇子一行人不紧不慢地行走不过十数日,东陈便知了动静。
陈安政点头道:“父亲的性子母亲如何不知,事必躬亲,您放心,我定会不时劝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