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东征之事还没肯定下来,此行不去也就罢了,如果六皇子被指定去了的话,她势需求跟着,容妃与几万百姓的性命,此生再不能毁在六皇子的手中,她总要试一试,而不是在都城坐看六皇子重蹈复辙,如果怀了孕,恐怕不能适应一两个月的舟车劳累。
一时茶毕,太子便借端提起想保举六皇子去东边,又说道:“老2那边本就有些军中权势,偏还不满足,现在让别人去,我也不放心,只要你去了,将来若能得些好处,我们兄弟同心,也挫挫老2的威风。”
沈秋君悄悄在内心算了一下,感觉不能再由着六皇子的性子来,这些光阴也混闹得够了,再如此没天没夜的,对他身子不好,还得防着有身,她又不能喝避子汤,也不想喝,只得靠着算日子来避孕了。
哪知出去的倒是微服的太子,六皇子见了赶快站起家迎了出去。
只是没想到,此生兜兜转转,边氏还是做了贤王的妾,看来老天偶然也是不开眼的。
世人传闻,便道贤王伉俪公然治家有道,小产之事必是不测。
哪知不过月余,贤王府里有了消息:新来的边姨娘把王姨娘的打了,王姨娘是以落了胎。
六皇子听闻贤王所纳之妾出自武将之家,倒是沉思半天,不过也终是没说甚么。
六皇子一听,本来是太子的门人,倒是打过交道,归正也闲着没事,难为他敢登门,便让人引了出去。
要提及这个边氏,沈秋君倒也几分惺惺相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