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对峙下来,大师都谨慎翼翼地低头看着本身的脚下,仿佛地上开出了甚么都雅的花儿来。
说罢,贤王自去睡了,只留沈丽君一人在灯下筹划。
兰姐儿正色道:“父亲怎能如此说女儿?女儿虽说自小金尊玉贵地养成,可也是当真读了圣贤书的,岂会有这类没廉耻的心机。”
皇上扫视一圈后,不由大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朕这兰儿啊,丰度自不必说,单说她那气度那行事的不凡,这人间怕再也寻不出第二个来,你小子有目光,胆儿也够大。”
兰姐儿笑道:“只看昨日事,便知皇上已经不再见怪太子,反而狐疑父亲在此中使了手腕,可偏又不挑了然说,使得父亲连自辩的机遇都没有,以是皇上的这个狐疑一时半会是不能消了的。就算父亲坚拒蒋家婚事,皇上也只当父亲做贼心虚了,毕竟纸里包不住火,当日父亲亲口向蒋老提亲之事,一定没有传到皇上耳中去,您如许做,反而更证明了皇上的猜想。既然如此为何不顺势承诺下来,既与前事照应,又能获得一份助力,等将来去了皇上的狐疑,岂不是于我们大大无益?”
倒是沈丽君本来是不看好蒋建平的,但当传闻他在御前求娶女儿时,便窜改了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