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却正儿八经地躺在那边考虑起来。
六皇子笑道:“他们不过是一群见利忘义的蛮人罢了,又是极没远见的,将军何必与他们普通见地。不过话又说过来,他们阵势险要,我们人生地不熟,真要尽力毁灭,恐怕代价小不了,何况别看他们一盘散沙,到底曾是一族,如果逼得急了拧成一根绳,更是不好办。我看皇上的意义,是只要收伏中原地带,再往东穷山恶水,冥顽不化之邦,只要他们臣服大齐,年年上贡,倒也可就此干休。”
沈秋君闻言,又见六皇子手上还是不规不距的,脸便红了,又羞又气道:“说的甚么话,我不高兴,就靠这个寻乐子,我成甚么人了。快停止,我另有端庄事说呢。”
六皇子也顺势靠着她躺下,手却不诚恳地摸来摸去,沈秋君忙按住他的手,轻斥道:“明白日,你做甚么呢。”
郑将军忙道:“愿闻其详。”
恰好郑将军此时也正用饭,因而请六皇子一起做下喝酒,说话时天然就闲谈到当时的战局。
自此,沈秋君便也真放开了心胸,倒是六皇子担忧她表情烦闷,便整日在她跟前谈笑,连她与儿子靠近的事情也视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