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正说道:“这安义伯府石家,倒是个家风极好的人家,我这些年也留意看着,差未几春秋的孩子,还就他家的最为朴重驯良。”
沈秋君倒没想到母亲心中如此悲观,忙笑道:“那里会到那等境地……”
因为老太太向来看她不扎眼,劈面也没给个好脸子,怕儿子也被她如此对待,临来时,还曾想:固然她们都是长辈,但如果老太太敢对儿子撂脸子,让儿子受了委曲,她今后可不管父亲的脸面不脸面,再不来充甚么孝敬的了。
沈秋君也忙跟着她的话,一时氛围又欢畅了些,这时饭菜也备好了,大师便入了席,又提走沈惜君现在又添了个哥儿,现在几个孩子年纪相仿,倒是能够多几次集会,也让他们兄弟姐妹多靠近靠近。
沈夫人叹道:“都道傻人傻福,这话倒真是有必然的事理,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你二哥傻里傻气的,远不能和你年老迈姐比拟,只怕他也一定能在我跟前长大,小时被人那样嫌弃,现在又比谁差了。”
长公主意到六皇子一家,也不过是亲热地对松哥儿说几句送点小礼品,其他并不节外生枝,以后统统也是淡淡的,她已经盘算主张不搅到皇储的旋涡中去,故对几个皇子不偏不依一碗水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