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君说道:“王爷这话,我可就不明白了,我与王爷伉俪恩爱多年,我虽没有多少才气,却也尚可称得上贤德,上敬公婆,中相夫教子,下管束府中下人,虽无功绩却有苦劳。”
贤王忙笑道:“自来朝堂上的事情,都是男人家的事,与你们女人家无关,我只是猎奇,未曾传闻安乐王妃与哪家夫人特别交好,故才有此一问,还望夫人莫怪。”
沈丽君闻言不由垂泪道:“你也知我此生只要这一双后代,不免看得重了些,其他方面就有些精力不济,这才出了那些不测。你我伉俪一体,莫非我不想你子嗣丰富,将来在皇上面前也能挺起腰杆来?我莫非放着贤德的名声不要,非要担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实在贤王表情不好,不过是因为在这喜庆的节日里,他不由想到那几个还没来得及见上一面的孩子,便想着寻个平静地为他们祈上一福,也为本身的子嗣积积善。
沈侯也反面他客气,把内里讹传之事说了,然后直截了本地说道:“这件事情必须得好好计议一番,早早处理了,不然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