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君与六皇子一同抱着儿子先去拜见皇上伸谢了皇恩,皇上看着孙子很欢畅,又赏下很多的东西来,鼓励了六皇子一番,这才放他们去了东宫。
昨日也有跟着太子妃一起去安乐王府赴宴的,内心倒不得不承认,安乐王妃不但面貌不减当年,乃至更胜于当年,此时守着太子妃倒不好直说出来,便都笑道:“安乐王妃当然不差,不过比着您来还是差了些,不说她面貌不及您,只您这雍容华贵的通身气度,她差您远矣。”
太子妃从镜子里看到宫女弥漫着芳华的笑容,再看本身早已遮不住老态的脸庞,忍不住感喟道:“这话也不过是你们闭了眼随便夸罢了,幸亏只在这东宫没有让人看到不然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好色是男人的通病,皇上还没说甚么呢,他跑出充甚么朴重人,如果本身能寻到一个如沈秋君一样的绝色有风情的美人,他也会收心的,可惜他时运不济,总寻不到合本身情意的人儿。
六皇子忙笑道:“如此弟弟就在此恭拜大哥了。只是我另有一句话相劝:越是将要快胜利时,就越该谨慎,我传闻前几日徐戒因事获咎了大哥,闹得很不镇静,这是如何回事,要晓得他但是先皇极正视的人,特派他来互助大哥的,于公于私,都得给他些面子才是。”
沈丽君母女二人已起家相迎,贤王含笑看着女儿说道:“人间又有几个男儿能配得上我的女儿的,你说的很对,只为娘家强了,才没人敢与你难堪,将来等为父成绩大业,必将为你寻这天下最可贵的男儿为夫婿。”
本日听到老婆与侍儿们的话,正所谓说者偶然听者成心,倒让太子又生了点心机出来,筹算等本日见到沈秋君要好好打量一番。
沈秋君闻言,也不由担忧起来,太子一旦被拿下,贤王便是不二的上位人选了。
为了表示敬意,六皇子自奶娘手中接过儿子欲亲身捧到太子面前相谢,世人未曾想到能亲眼看到六皇子抱孩子,都感觉好笑,一个个眼睛不眨地看着六皇子和榛哥儿。
太子妃闻言不由一笑,也不再辩论,只由着她们将本身夸得天huā乱坠。
六皇子抱起儿子,见榛哥儿也不哭闹,不由对劲地看了老婆一眼,沈秋君警告地狠瞥了六皇子一眼,便又规复成恭敬温婉的模样,含笑站在一边。
六皇子叹道:“局势对太子越来越无益,但是人总爱对劲失色,越是最对劲时越轻易被人打倒,何况贤王也不是个怂的,此时必不时暗中窥视太子的一举一动,好趁他松弛时寻到把柄,将太子一举打倒。比来和太子商讨的很多事情老是被人从中作梗,我思疑是太子身边的人泄漏了动静,可爱太子却舍不得他的美人,也不知白白替贤王养了多少细作。”
现在天不过是因为方才面圣时,儿子是由沈秋君递给内侍,然后转给皇上看的,现在在太子这里,倒是不消内侍,如果用奶娘却又不恭,若要沈秋君抱给太子看,倒是大大不当,因而少不得劳动他本人。
沈秋君闻言也在一旁笑了起来,却也不说话,只是眼睛盯着儿子。
兰姐儿羞怯一笑,晓得父亲是来给母亲赔罪的,便笑着退了下去。
太子忙收了心机,看了一眼榛哥儿,昨日仓猝间未细看,现在一看,却发明他长得格外象沈秋君,便笑道:“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必不会虐待了他的。”
归去的路上,沈秋君见六皇子闷闷不乐,便问道:“我看你与太子相谈甚欢的模样,如何现在又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