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怒道:“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带他出去。”
德妃无动于衷,笑道:“这不过是安乐王,为了李瑶琴所使得诽谤计罢了,我一个后宅女子都能看破的事,皇上又岂能不看得明显白白?我只问皇上一句话:满后院的妾侍皆有封赏,为何册皇后时,不册立德配嫡子的桂哥儿为太子?他是独一的嫡宗子,又已满十岁,实在是于道理分歧!”
“你倒是识货的很,”皇上嘲笑道:“可见当年没少给朕的侍妾灌药啊,可真当得起这个德字!”
出去一个男人,但是德妃并没有任何印象,有些不解地看向皇上。
皇上被揭了苦衷,恼羞成怒,嘲笑道:“毒妇!你不要装着一幅慈母样,你还美意义提桂哥儿的德配嫡子身份,他的母亲,你的远亲大姐,当年是如何去的?”
皇上脸上有些狼狈,忙别过眼去不看她,自袖中取出一物,掷到德妃面前,道:“这就是证据!”。
德妃大惊,正要上前拉住楚嬷嬷,为她讨情,却被皇上一把拉起来,扯到桌案旁,指着一碗药道:“喝下去!”
楚嬷嬷心疼地劝德妃道:“娘娘不必理睬,定是那狐媚子迷住了皇上!光阴久了,皇上复苏过来,必会还娘娘一个公道的!”
此时埋头观中,本来的贤王妃,现在的德妃正如疯子般,痴痴傻傻地反复道:“李氏侧妃,当日元德皇后在日,便道:李氏女贞静娴德,堪为良配!只因其年纪尚轻,为照顾一双后代,才不得不续娶沈氏!李氏本有母范之美,且是尊元德皇后之意,改正名分,故册李氏为皇后!”
德妃低眼一看,不由倒吸一口气,竟是那日安乐王送给本身的充作信物的玉佩,不由银牙暗咬,就说阿谁安乐王一肚子坏水,如何会巴巴跑去,白白便宜了本身?
德妃嘲笑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皇上是用心要除了本身的骨肉,我一个内宅妇人有何体例!”
楚嬷嬷一边帮着德妃抹着眼泪,一边低声劝道:“娘娘要保重好本身的身子,您另有个小皇子呢。”
永兴帝忙拦住道:“罢了,还是朕去吧,此等毒妇,你还是少见为好,若她知你又身怀有孕,还知生出甚么恶念来!”
皇上命人都退了下去,看着德妃问道:“你可听清楚了?”
德妃此时也顾不得楚嬷嬷了,一把将碗扫到地上,看着皇上愤恚地说道:“我不能喝,这是打胎药!”
“怪不得,你封了李氏为后,沈家竟没敢吭一声,本来如此!”德妃喃喃道:“莫非那李氏真是有些狐媚手腕不成,为了册她为后,你甘愿被人嘲笑当了活王八!更不要提为了她,甘心平生不结婚的林景周和安乐王!这么一个招风引蝶的轻浮女子,如何做得了母范天下!”
德妃倒是真听到内心去,暗想本身今后做了太后,看如何践踏阿谁李瑶琴,正在内心暗爽时,却听到楚嬷嬷一声惨叫。
德妃恐惧地看着皇上诘责道:“皇上逼我喝下落子汤,不就为李瑶琴报仇吗?她腹中的孩子是你的骨肉,莫非我腹的就不是吗?这倒也罢了,凭甚么不封我为皇后,我有甚么不好的处所?别说灌药的事,当年我嫁给你时,就约好了的,我十年以内不会怀胎!主母都不能怀胎,侍妾们当然更不能,何况是出身世家的侧室呢!这统统可都是为了德配嫡子桂哥儿!”
德妃亦嘲笑,说道:“这个德字,我可不敢当。皇上既然以为我当不得德,那便请将此字赐与当得的人!”
皇上对那男人道:“当日安乐王与你家主子缔盟前提是甚么,说给德妃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