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雪香返来,脸上憋得通红,世人皆诧异不已,忙催着问是如何回事。
沈丽君忙拉住她笑道:“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今后有的是拜的时候,倒是现在另有几位服侍爷的白叟等着要拜你呢。”
沈秋君常日里忙着与程秀梅培养豪情,办理府务,日子倒是过得实实在在,但是苦了六皇子,每天没精打采,唉声感喟地过日子。
沈丽君听了,眼神闪动了一下,抚了一动手上灿烂的宝石戒指,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提王府里每年的俸银及皇庄上的出产,仅是我的嫁奁每年得的利钱也尽够王府开支的了。我们明人也不说暗话,不过是因着王爷的大事,这才每年破钞庞大。不过终是内里爷们的事,不归我管,依我说,mm还是亲身交给王爷,也让王爷更加看重于你,将来有你的好处。”
说毕,又让丫头拿出礼品来,一一亲身递上,口内直道:“这是mm本身做的针线,还请诸位姐姐不要笑话我技艺太差。”
温氏早在出去时,就看到屋里燕翅站着四五位华服丽饰开了脸的美人,早就料定必是贤王的屋里人了。
三朝回门后,沈夫人便将程秀梅叫来,笑道:“想必你在家时,你母亲就曾教过你管家理事,不过当时到底是女人家,一些事情上还是要躲避的,现在你既然嫁进沈家,今后就和秋儿一同随我管家,等你上了手,这个家就暂先交由你来管,我也享享清福。”
温氏咬咬唇,笑道:“婢妾身边还是有些零用钱的,这些是婢妾的父亲在婢妾来王府时交代交给王妃的。”
沈丽君见了,不由暗自点头,倒是不敢小觑了她。
沈丽君并不接,反而笑道:“mm这话可不当。甚么妾忘我产,你乃是端庄聘来的,有嫁奁也属普通,快拿归去,我是不收的。”
见温氏仍要对峙跪下行完礼,沈丽君倒也没再紧拦着她,等礼毕后,沈丽君笑道:“府中事件繁多,我又有桂哥儿要照顾,mm来了,也恰好减轻一下我肩上的担子。”
温氏也发觉出来,面上却不动声色,还是笑眯眯地一视同仁。
温氏忙上前扯住,笑道:“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何况诸位姐姐都比我在爷身边服侍的光阴长,如此岂不是折杀mm了。”
温氏更加惶恐地说道:“王妃抬爱了。”一面又要下膜拜谢。
想毕,程秀梅忙笑道:“儿媳天然是该为母亲分扰的,只是有句话:能者多劳。母亲是有大才的,谈笑风生中,就把府务办理的井井有条,儿媳笨手笨脚的,只怕到时更让您受累呢,再则过一段光阴,大嫂就返来了,何不就疼疼儿媳,让儿媳做个繁华闲人好了。”
一面说,一面又嫌按常例打赏妾室的礼品太简薄,沈丽君自腕上褪下一对玉镯子,亲身给温氏戴上,笑道:“mm公然是年青,更衬这玉色。”
程秀梅传闻六皇子这个恶魔来了,倒是吓了一跳,想到府里都是女眷,便拿赵管家陪着去了辛先生处。
六皇子叹道:“找谁啊,一个个长得脸孔可爱,说话有趣。”说罢,扑通一声,倒在床上,拿扇子遮了脸,说道:“你滚出去吧,我再睡会觉。”
自此不再作他想,只一心奉养沈丽君,沈丽君也知她目前尚自本分,一时二人的干系倒是和谐的很。
沈秋君传闻六皇子来寻辛先生瞧病,内心倒是实在担忧,便悄悄遣了雪香去前院。
相互厮见后,沈丽君便又训示几句,不过是好好奉养王爷,大师要敦睦相处,和和美美的,家和才气万事兴,也让王爷能放心报效朝廷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