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倒也有丫头婆子见环姐儿有些不对劲,因看到有雪柳在旁,也只当她忧心母亲之事,也不敢打搅,只悄悄冲雪柳打个号召也就完了。
雪柳大惊,忙忙道:“这可不可,这但是私相传授,我家蜜斯能扒了我的皮。”
环姐儿一起上反几次复地想着祖母小姑与母亲的话,她实在不知该去信赖谁,更不知该如安在不轰动府中人的环境下,将手札送到父亲手中,一时脑中浑浑噩噩,呆呆傻傻地走着。
环姐儿就这么漫无目标地走着,一时走到外院一处花丛处,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由蹲在那边低声抽泣,口内直道:“该如何办啊,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啊。”
环姐儿正欲开口说话时,一个婆子走了来,对沈大嫂说道:“大少夫人,是背诵家规的时候了。”
杨远揭下脸上膏药,拿衣袖擦去灰尘,自言道:“不过是利用孩子的话罢了,也能想成阿谁意义。”
沈夫人对银钱上管得并不严,沈昭英的俸禄以及鲁地祖产每年的支出都不入都城的账的,并且还因为老太太在鲁地,都城每年还会送银子归去,以是沈家垂熟行中的私房钱积累了很多,且沈大嫂也以为将来侯府大部分财物都是她伉俪二人的,故也不会想着贪墨那仨瓜俩枣的。
环姐儿吓了一跳,忙擦了眼泪看向面前的男人,倒是一个身材魁伟一脸尘色面上贴了块膏药的青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