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听到这么问,立即就很腻烦似的“切”了一声,不屑的道:“甚么道长?就是个疯子!别人还能说两句好听的哄你欢畅欢畅,他倒好,专挑别人不爱听的来讲。都说算命的都是骗子,他连个骗子都算不上,就是个疯子!”
杜仲看在眼里,虽变了变神采,倒也不敢说出甚么来,仍然把统统都往内心憋。
杜仲想了想,还是没把铜钱拿归去,而是墨起了墨,待磨好后,提笔饱沾,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安”字,道:“测……姻缘!”
疯羽士俄然大笑道:“这都猜不出来?婚后封官加品的女人,起码得是个诰命,所嫁之人,得是上得朝堂的高官。”
王本卿差未几也感觉这就是个疯子了,感觉对着个疯子发脾气只会显得本身更疯,便渐渐收了肝火,整了整衣衫,道:“本少爷明天就饶了你。”
杜仲顿悟,抱拳道声:“多谢道长指导!”一时候东风满面,还壮志在胸,回身拜别。
“道长有礼!”少女施了一礼,再拿了一串铜钱出来,道:“小女子想问个姻缘。”
安胆小摆了摆手,笑道:“我不信这个的!”便回身去追王本卿了。
疯羽士摇了点头,道:“不相配!”
“还很抉剔呀!”安胆小随后跟上来,边笑边说道:“就是不晓得长更善于测字还是解梦呢?或者说……”她把脸转向王本卿:“少爷您昨夜有做梦吗?”
霞儿面前一亮,抓了童儿的手问:“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