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说安胆小就不懂了:“我也没做甚么呀?”
安胆小听是这个就笑了,不觉得然的说:“本来是这个啊!那就算了,此事不做也罢。方才也说了,就当我欠他的。”
杜仲惨白一笑:“如果躲了,怕是下一次会更狠。总得让他把那股火气宣泄出来,我们才气有好日子过。”
“有劳了!”杜仲说话间嘴唇都泛了白,倒是挂着满足的笑,尽是汗渍的手掌也微微抖了几下。
这些事理安胆小也懂,但就是不敢苟同杜仲的做法。“话虽如此,也不该由着他打,前人还说士可杀不成辱呢。”她皱起了眉头,实在想不明白杜仲为何会如此犯傻。
听到这话,安胆小内心格登了一下,心说该不会触痛他的苦衷了吧?这可如何好?
再一转念,这些事情还是就如许的好,起码小五在这里还属于少爷的书童,有必然的职位。如果因没甚么事做就把他调去别的处所,就像上辈子一样又要被人欺负了。
杜仲这才想到这些普通,伸手表示安胆小给他看一眼。待安胆小把手伸畴昔后,他吹了一口气确认手上没有残存砂土,细心看过伤口中没有异物,还挤了一下确认流出的是鲜血,最后才点点头说:“可不必洗濯。如果不放心,用手帕擦下便好。”
想来想去,杜仲还是对这话很猎奇,昂首看看也快到了,怕再不问就来不及,便低声问:“欠他的……是甚么意义?”
杜仲点头:“你少做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