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独孤大人纪事 > 第七章 趁他病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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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岩见机会恰好,取出一个小瓶子凑到二人鼻下半晌,不过两息,床上的人悄悄闲逛脑袋,似要醒转。杜岩无声嘲笑,翻出窗户,独自去了。

陈思容公然变了神采,双目阴沉,却暴露一抹冷森森的笑。她双眼在室内扫了一圈,看到灯烛,当即喜笑容开,道:“我们明天玩个新奇的……秋月,把蜡烛拿过来。”

近几天来,太守府的人皆是闻儿啼而色变。过了半晌,杜岩再靠近窗户看去,小丫头已经不在了,屋里多了几个大丫头,想是陈思容惊骇,叫人陪她。

陈子邺病的昏昏沉沉,时梦时醒。一会儿梦见柳树上挂着的女子,一会儿梦见一只手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一会儿又是青面獠牙的恶鬼找他索命。

关氏睡得正沉,被秋红一声尖叫吓醒。迷含混糊坐起来,见秋红坐在地上,面无人色指着床上,忙趿拉着鞋披衣起来。

她死死咬着嘴唇,双目当中泪光打转,却不敢真将它掉下来。

青楼天然少不了扫兴的东西。

她神采狰狞,甚么小娼妇,不要脸,狐媚子的,一阵漫骂,眼中不时闪着妒意。

屋子正中跪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颊如春花,目若星子,小小年纪,竟已是我见犹怜。

关氏白日累了一天,早晨一躺下就睡沉了。倒是陈子邺白日睡很多,夜里反倒睡不结壮。半醒半昏沉间,仿佛闻到一股甜香,竟是极好闻,他不由深吸几口,睡死畴昔。

饶是如此,关氏也不敢再呆在这间房里。命人清算出配房,抬了昏倒的陈子邺畴昔。又让人去禀了公婆,连夜请大夫入府,陈子邺的病情又重了三分。煎药、灌药、关氏抽泣、陈夫人抹泪,如此慌乱大半夜,大师都有些受不住。

陈丰年不信邪,亲身守了一夜,到半夜撑不住打了个盹,听到婴叫声一机警省来,那死胎果不其然又呈现在儿子枕边。

那春秋大些的婢女抽了几下后,鸡毛掸子被陈思容一把夺过,顺手在她臂上抽一记,嘴里骂道:“没用饭呐!跟挠痒痒似的,打人都不会,要你甚么用……”

陈思容双眼眯起,笑得好不对劲,将手里的蜡烛凑到小丫头梳着的双丫髻上,点着一边的发髻。见小丫头一脸骇怕,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出声,陈思容不由笑得更是欢畅,嘴里道:“哎呀,另一边也要烧了才好,不然两边不一样多丢脸。”说着又去烧小丫头另一边的头发。

陈子邺不明以是,有气有力骂道:“小蹄子,发甚么癔症呢……”一边撑着坐起来。

到了第二晚,陈子邺与关氏又听到了儿叫声,醒来一看,枕畔公然又是一个血肉恍惚的死胎!

等一干下人赶来时,床上哪有甚么东西,只要一些血迹残留在上面,好似方才目炫看错了。

他一时猎奇,就捅破窗户纸朝里看去。这一看的确叫他怒不成遏。

杜岩在德庆班时,学艺甚是刻苦,特别对如何藏匿,如何避开保卫更是轻车路熟。就是防卫森严的富商、世家,他也曾频频帮衬。陈丰年佳耦都不具大才,府中的防卫如筛子般,到处是缝隙,他在太守府的确如出无人之境。

另一人便是陈思容,她袖子挽得老高,插着腰痛骂,“你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你觉得你老子你哥就能给你做主了,做梦去吧!小小年纪就学会狐狸精的一套……”

她在小丫头身上前后摆布一阵劈脸盖脸乱抽,却恰好避过她的脸。偶尔不知抽到了那里,小丫头忍不住收回一声痛呼。呼声出口,小丫头的神采马陡变,忙伸手捂了嘴,睁大眼睛惊骇地望着陈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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