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心打量他的脸,独孤维唯忍不住笑了,果然和本身长得像,只是他的鼻梁更挺直,五官更结实。
“你就少操些心吧,清儿是我们独孤家的宗子嫡孙,亏了谁也不会亏了他。”独孤绍棠闻言安抚。
又交代春葳,“快去叫嬷嬷来……”
兴冲冲跨过门槛,正要去找杜岩学学他那些五花八门的制药体例,却见沈氏带着春葳、春衣进了垂花门,往正房而来。
沈氏绣了一会,俄然“哎呦”一声,特长拍额,烦恼道:“我真是胡涂了!”叮咛春衣,“你快去看看翠微跟翠袖把给大少爷的房间清算好了没有。”
她把花绷子在布上绷好,穿上针线,在布上飞针走线,一会儿工夫,就绣了一片粉色的花瓣。
声音虽小,独孤绍棠还是闻声了,笑道:“爹爹偏疼维唯好不好?”
沈氏一言不发,似没有闻声普通。
独孤绍棠摸摸蹭过来的独孤维唯的脑袋,解释道:“清儿打发人捎信来,说跟书院师长出门游学,已到了洛州,这几日就要顺道拐来弁州。”
独孤绍棠端方身材,显得一本端庄,言罢,父女二人一起大笑。
哎呀娘啊,这是要走火入魔了。独孤维唯在内心大呼。
“我女儿甚么时候都都雅,也不看是谁生的?”
独孤绍棠忙揉揉女儿的头,不满的瞪沈氏,“轻点儿,拍傻了如何办?”
沈嬷嬷吁口气拍拍沈氏的手,“别慌,您安放心心坐着,嬷嬷定给你安排的妥妥的。”
此次沈氏的眉毛顿时立起来,“我是亲娘!又不是后娘,不太悄悄一拍,能有多疼?”
哪知沈氏说着说着竟然掉下泪来,这下独孤维唯和独孤绍棠都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