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笑道:“你我兄弟,又何必如此拘束?更何况,你方才为我大周立下汗马功绩,大周国运,或者相干你我气运!”说完,向殿别传出旨去。隔一会儿,安德引着一名年约三旬、儒冠儒巾的相士出去,向宇文邕见礼。
杨坚一掌劈出,看到她,生生愣住招式,怒道:“伽罗,让开,你为甚么要护着这个禽兽?!”
独孤伽罗大吃一惊,神采已经变得惨白,一把将他抓住,连连点头道:“大郎,你从那里听来的?这不是真的!”眸子里有震惊,有慌乱,另有一些气愤,唯独没有惊奇。
杨坚紧紧回抱他,内心暗叹:那天子的宝座当然诱人,但是谋朝篡位,那与宇文护何异?我杨坚俯仰可对六合,不想要那千古的骂名。
宇文邕心头肝火未熄,跟上一步,正要喝令缉捕,高颎上前一步跪倒,求道:“皇上,杨坚虽有冲犯,但念在他昔日功劳,看在伽罗分上,饶他这一回!”
舒相士本就是独孤伽罗旧识,进宫之前,曾与他们伉俪见过一面,见他生有异相,惊奇之余,受独孤伽罗所请,代为讳饰。
宇文邕再道:“中路雄师随朕御驾出征,杨素为朕副将,直捣齐国邺城!立即整兵,三今后解缆!”旨意传下,他再不听旁人多言,传旨退朝,顾自而去。
杨坚硬但是立,向宇文邕瞋目而视,连目光都未曾畏缩一分。
事隔月余,宇文邕俄然下旨,要再次出兵伐齐,一举攻陷齐国都城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