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陛下不嫌弃,臣妾情愿为陛下献上一支剑舞,以解陛下的愁闷!”郁久闾道。
澹澹水河兮滟波光。
娇娇美人兮在何方?
被郁久闾发明的丫环故作粉饰:“奴婢怕娘娘和陛下有叮咛,在这里候着。”
“谢陛下嘉奖!”郁久闾心中是最欢畅的,没有白白华侈了她这日夜的演练,为的就是等这一天。
独孤信正镇守于凉州,所谓“古来交战几人回”,如若能躲得过这场灾害,便也是上天的眷顾。茱儿唯有日夜祷告,一家人都命悬一线之际,但愿能绝处逢生。
皎皎明月兮若冰霜。
乐声戛但是止,舞女们也都怯生生地退了出去,守在内里的丫环听到魏文帝的大怒声,又见舞女们镇静地走出来,便出去体贴肠:“娘娘!”
酒喝了不晓得有多少,两人的醉意也不晓得有多少,迷含混糊当中,两人相互搀扶着朝寝榻走去。榻上的被褥,洒满了牡丹花瓣,暗香怡人,郁久闾又是早有筹办了的。
“内里候着便是!”郁久闾的言语柔缓中带着峻厉。
“你且出去,我没有叮咛,不准任何人出去!”郁久闾挥挥手。
谦谦才子兮孤身影,
“不敢欺瞒陛下,臣妾在大漠之时,并未曾习得中原文明。这首诗歌,是臣妾入宫以后,日夜勤加习练所得!”
“茱儿姐姐,你毕竟还是不放心陛下吧?”赵玉环弥补道:“我们方才说的是,那闾贵妃固然心机不是很深,却也是有些聪明手腕的。你怎能放心肠让陛下临幸长信宫,现现在,他们二人已经颠鸾倒凤了吧?”
但是,魏文帝的情意并不在这些舞女的身上,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闷酒。
苍苍梧桐兮栖凤凰。
“瞻仰苍穹兮饮斛觞,
“茱儿姐姐,茱儿姐姐,你在听吗?”贤mm的玉手在茱儿的面前扭捏着,把入迷的茱儿叫了返来。
丫环有些游移:“是!”便回声退了出去。
“真是难为你了,对朕如此用心!”
“你远在柔然,却能学得南朝的诗词,真是可贵!”
魏文帝嘲笑一声:“这又不是甚么鸿门宴,要甚么剑舞,你若想舞,便自个舞去吧,朕也不阻你。”
婷婷玉柳兮顶风舞,
换了一身简便的的红妆出来,一把青锋宝剑在手,郁久闾将朱唇抿了一下剑刃。丹砂抹过的嫣红,在明晃晃的剑刃上映出一分鲜艳。
宫女们所跳的柔然舞,是郁久闾连夜教诲她们练习的。
回到魏文帝身边以后,郁久闾点头:“正如陛下所见,也如臣妾白日里所说,臣妾也在大冢宰的监督之下。偌大的长安城,竟没有涓滴的自在可言。臣妾驰念故乡柔然大漠了,纵马驰骋也比这里畅快的!”
殷殷相盼兮影成双。
郁久闾恐魏文帝喝得太多,便上前劝止:“陛下,莫要再喝了,恐伤了龙体!”
冲着郁久闾这份当真的情意,魏文帝纵使是盘石普通的心,也被打动了。
郁久闾心中窃喜,魏文帝的这句话看似淡然,倒是另有深意。如若不禁止,便还是有些兴味的,只不过碍于台面,略略给本身找了台阶下罢了。
“啊?你们方才都说了些甚么?”回过神来的茱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