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是大司马的智囊,你说那两个大司马和我的孩子,你可有证据?”高宾已经有五年未曾见到儿子高颍,在随军之前,高颍才三岁,这五年的时候,孩子的样貌天然是有很大的窜改。
歪嘴巴和斜眼睛用绳索,将小伽罗和高颍绑得跟麻花儿似的,小伽罗的小眼睛里对刘堃是火辣辣的仇恨。
“刘堃,你这个不仁不义的小人,竟然如此卑鄙下贱还无耻!”高颍破口痛骂:“放开伽罗,绑我一小我好了,我包管她不会跑的!”
“那还不如跟大哥一起去送命,强过死在这荒漠喂了狼!”
“颍哥哥,那是你爹还是我爹?”小伽罗等候已久的城墙上,公然呈现了一个气质盎然的男人。
“慢着!”刘堃回应,让喽啰们把小伽罗和高颍送到步队前线,“城上的兵士,你们给我听着,这两个孩子,一个是你们大司马的七蜜斯,一个是你们智囊的小公子!他们都在我的手上,让你们的大司马出来跟我说话!”
高颍细心察看城墙上的兵士,悄悄地对小伽罗说:“大事不好了,这回能够要鱼死网破了!”
凉州城,坐落在塞北,自汉朝以来,就是兵家必争的要塞,也是商旅来往买卖的集散地。
“颍哥哥,他们会把我们如何样吗?”小伽罗的心忐忑不安,固然喽啰没有给她绑得太紧,毕竟还是难以忍耐这等束缚,不到半晌,筋骨便麻了。
高颍看得出,高宾在爬上城墙的时候有些神采镇静,到了城墙之上,便故作平静,可见是一个爱子心切,也一个老谋深算的。
“来者何人,报上姓名,不然,我们就放箭了!”守城的兵士,见百余人的盗匪兵临城下,鉴戒地张满了弓箭。
“城墙上的人是谁?你不是大司马独孤信!”刘堃并不认得高宾,前次独孤信来攻打寨子,高颍正在镇守凉州城。
“你们那里体味大哥的心机,为了获得美人,他那里还顾得着弟兄们的死活?大哥,为了阿谁本不该你惦记的女人,带着弟兄们去犯险,值得吗?”一个手握双锤的头领,他豹子普通的圆脸,冲动得髯毛都竖了起来。
“放下伽罗,我来讲!”高颍让刘堃把小伽罗放了归去,便对城墙上放开嗓门:“城墙上的军爷,我就是军事高宾的儿子,你让我父亲出来!如若因为你们的怠慢,我们死在了这伙盗匪的手内里,独孤信必然会究查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