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眼疾手快,抓住了剑刃,鲜血从独孤信的手中滴落,吃惊的小沙华丢开了剑柄。
独孤信听着小沙华挨杖责之时,只叫唤了一声,再也没有了声响,觉得是小是不堪重责,空有不测,便急仓促赶了过来。见沙华安然无事,松了一口气。
吓得众将领面色惨白,独孤信也是手足无措。小沙华毕竟是身材娇小,拿不动那把精钢锻造的宝剑,佩剑就沉沉地往下掉落。
李昞命保卫:“把沙华蜜斯拉走,快点啊!”
“慢着!”李昞喝住了保卫,上前跪下来:“启禀大司马,私闯大帐之事,与沙华蜜斯无关,是我给沙华蜜斯出的主张,并非是她的本意,要惩罚就惩罚于我吧!”
“哼,我才不会悔怨的,就算他明天战死疆场,我也是不会悔怨的!”小沙华活力地说:“你不要再劝我了,我是不会谅解他的,我母亲活着也是不会谅解他的!”
小沙华肉痛地想给李昞擦拭伤口,却又不敢触碰,她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独孤信,你就如此狠心,竟然想让如此暴虐的杖责打在你亲女儿的身上!”
保卫拉开了小沙华,持续打李昞,二十个杖责打完以后,李昞的臀股已经是鲜花怒放、鲜血淋漓。
“打便是,不要废话!”李昞道:“沙华,他们打我的时候,你记得喊,看我挨得有多痛,你就喊多大声!”
“你如何还不去歇息?我听内里忙繁忙碌的,估计是要攻城了,你再不去歇息就没时候了!”李昞劝说小沙华。
众将齐齐跪下为小沙华讨情:“大司马,千万不成!沙华蜜斯年幼天真,正所谓童言无忌,对于军令更是一无所知,如此重罚,恐娇小身躯难以接受啊!”
小沙华在帐篷里,伴跟着负伤的李昞。暗淡的烛光下,李昞痛得难以入眠。
小沙华佯装叫唤了一声:“啊——”紧接下落下去的板子,小沙华却叫不出来了,她扑倒在李昞的背上:“李昞,你为甚么要替我挨板子?就让我父亲打死我好了!”
“你……”李昞心中有些哀伤,冲动之下,臀部不免又痛得他龇牙。
小沙华心有不平:“独孤信,你另有知己惦记我吗?若不是李昞替我挨了打,恐怕现在你看到的就是尸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