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已经猜到了伽罗的身份,只是因为伽罗不肯回身,也不便失了礼数诘问。便摸索地问了问关于油菜地之事,想察看伽罗的反应。还好晴儿常常听伽罗谈及油菜地的旧事,若非如此,杨坚的这一摸索,必定是没有人答复的了。
犹记得,阿谁五岁丫头,是多么胆小、莽撞,而现在,怎就出完工这般淑雅端庄之人,比当年的独孤茱儿更胜了几分面貌和蔼质。
这一起上,杨坚又和独孤陀提及了当年和伽罗如安在河边相遇,如何一起去凉州城,旧事历历在目,让伽罗有些伤感旧事已矣,却又有几分高兴,故交相逢,怎能不欢畅呢?
“本来你就是杨坚大哥哥呀!”独孤陀欣喜,拉着杨坚细心打量了:“公然像姐姐说的,看上去就不像甚么好人,不过,我喜好!”
晴儿说着,便要往桃花那的方向去,伽罗冲杨坚笑了笑:“还记得当年皇后娘娘住的阿谁小院子吗?”
崔夫人的贴身丫环锦云正在门前冒雨劈柴,见到伽罗来了,便上前翻开柴门:“七蜜斯,下着雨,你如何就来了呢?这位公子是……”
独孤陀又一惊一乍:“我姐姐说,杨坚大哥哥还在这颗桃树上面撒尿,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呢!”
“你礼数可真够多的,一日下来,似你这般见人就施礼,腰都会断了!”伽罗轻声隧道:“我母亲诵经之时,不喜别人在一旁打搅,我们只要在一旁侍立便行了!”
伽罗回身过来,杨坚惊奇面前的这位女人,怎能就是九年前的阿谁五岁小丫头?
屋子里,正堂之上供奉着西方三圣,香炉之上,烟雾环绕,崔夫人正在例行每日的诵经,杨坚正要向前见礼,却被伽罗拦住了。
伽罗也感觉本身确切是太镇静了,只知一起闲谈,却并未曾问过杨坚从那里来,为何单身一人回长安,返来又是所为何事。
杨坚有些难堪,伽罗和晴儿几乎憋出了内伤,伽罗岔开了话题:“你还记得这两颗桃树吧?门前的这片桃树林,都是这两颗桃树的子孙呢!”
“真可谓是桃李满天下!”杨坚不由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