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甚么,伽罗蜜斯身材不适,还不快把她搀扶到寺里歇息?”宇文觉又是一马鞭,在校尉的另一半脸上留下了一道印痕。
“谁说由不得杨公子?”又是一个声音传来,世人循着声音望去,李昞带着五千精兵,士气昂扬地冲开了宇文氏的这些精疲力尽的残兵。
“大冢宰的号令?放屁!”宇文觉道:“我便是从家中赶来的,兄长就是怕尔等滥杀无辜,才让我来禁止,公然不出所料,待到回了营寨,看兄长如何清算你们!”
“恐怕由不得杨公子了吧?”宇文觉挥一挥扇子,兵士们将枪矛对准了杨坚。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校尉举起手中的血刃,正欲砍下去。
“水,水!”杨坚和高颍不分你我,都跑畴昔抢水壶,争着要给伽罗倒水。
那方丈指着晕晕乎乎骑马过来的伽罗:“将,将军你看,来了一个!”
方丈颤抖得话都说得倒霉索了:“我真的不晓得,她们跟着阿谁老衲人不晓得去了那里,真的不在寺里!”
宇文觉见到杨坚,很有挑衅的意味:“杨公子,传闻你这个怕娘的孩子被禁足在内室里了,如何又逃出来了?”
“我想喝水!”伽罗道。
校尉吓得颤抖,跪下告饶:“还望觉公子替鄙人讨情!”
校尉不知原因,正欲上前,俄然有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仆人,横在了校尉的面前:“你想对伽罗蜜斯如何?”
宇文觉见寺院门口死了那么多的和尚,想起这几日来在寺院里假装削发,固然日子过得贫寒,但这些和尚与他相处得还不错,多少还是有一些豪情的。肝火中烧,扬起马鞭就给那校尉的脸上打出了血印子:“谁让你们杀人的?”
晴儿“噗嗤”笑了出来:“两位公子在这里照看蜜斯,我先去通报老爷去了!”
宇文觉见这般步地,已经是心生害怕,却要佯装淡然:“唐国公?没想到你毕竟还是与我为敌,既然本就是仇敌,却不知你之前为何要替本公子比武招亲?莫非你便如那墙头草顺风而倒?若步地如此,杨公子可要提放了,说不定哪天他把你也出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