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觉得是本身多虑了,宇文护上来敬酒独孤信:“大司马,恭喜你啊,收了两个好半子。所谓‘上阵父子兵’,这两个好半子,将来必然能帮忙大司马建功立业!”
看着宇文护分开,李昞便耐不住心中的愤激:“岳丈莫非看不出来,这宇文护举止变态,必然是另有图谋!”
杨坚和李昞明白,必然是要将宇文护拿下了,便得令去了独孤信的书房。(未完待续。)
“但愿是如此吧!”独孤信握紧了手中的酒杯:“不过你们二人也不要懒惰,酒必然要少喝,万一真有甚么变故,还能复苏应对!”
独孤信点头感喟了一声:“就是因为他早有图谋,必然是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让人难以发觉蛛丝马迹。这宇文护的机谋,远超越他的叔父宇文泰,真是长江后浪催前浪!这类感受最是可骇,你明显晓得危急就在四周,却看不到、摸不到!”
“服从!”杨坚和李昞领命,接下来在和百官们一起喝酒之时,便用了一些白水代替了酒水。
独孤信粉饰道:“哪有,只是派去杨府和李府去的,给两家的下人叮嘱一些两个小女的起居风俗,唯恐两个小女到了婆家宅邸有些不适应!”
“岂敢岂敢,多亏了大冢宰的帮持!”独孤信回敬了宇文护一杯酒。
独孤信听了,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一言不发,目光直愣愣地看着火线。
“嗨,或许是我们想多了呢?宇文护也许并没有甚么异心,只是至心实意地想和岳丈大人奉迎干系罢了!”杨坚心中固然也有些忐忑,但还是要强装平静。
宇文护却也没计算,讪讪地笑了笑:“你们一家人先聊着,我去那边喝酒!”
独孤信道:“你们到我的书房里,有几把上好的剑,你们去拿来!”
独孤信和杨坚、李昞,一起干了手中的酒。
宇文护对杨坚和李昞道:“杨公子和李公子,还不来给你们的岳丈敬酒?”
独孤信把杨坚和李昞叫到身边:“你们两人,可带了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