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闾皇后握动手里感染赵贵妃鲜血的剑,要杀宇文觉,却被兵士们层层围住,闾皇后无从动手。(未完待续。)
看着魏文帝的禅让圣旨就要写完了,闾皇后焦心万分,太子元欣跪下要求:“父皇,使不得,使不得啊,父皇!”
闾皇后身后的保护回声要上前。
“臣,臣妾怕痛!”赵贵妃的温婉,更是让人顿生怜悯之心。
赵贵妃看了一眼面前那把明晃晃的宝剑,想着引颈自刎,可那一道寒光闪过,心中便颤抖,不敢再做有所行动。
“好,朕写,朕把皇位禅让给你!”魏文帝看着兵士锋利的剑刃,几乎割到了赵贵妃稚嫩的脖颈上。
魏文帝摸了摸元欣的脑袋:“孩儿,父皇对不住你,没能替你庇护好皇位,更对不住祖宗!”
“那好啊,只要陛下卸下退位圣旨,将皇位禅让给我,我便放了你最敬爱的人!”宇文觉对劲。
“皇后这可算是过河拆桥?若不是当年我父亲力荐,恐怕本日坐在皇后位置上的是茱儿蜜斯,或是乙弗皇后,你现在恐怕还在柔然大漠放养呢吧?”宇文觉冷冷地嘲笑。
“本宫最惭愧的就是和你们宇文氏有连累,若上天再给本宫一个机遇,定然不会与你们宇文氏有任何干系!”闾皇后道。
魏文帝焦急:“宇文觉,你不要伤害赵贵妃!”
魏文帝无法地将印落下,太子元欣扑上前,死死抱住玉玺:“父皇,不要如许,如若父皇不做天子,不想担着江山,孩儿替父皇做天子,孩儿替父皇担江山!”
“不,朕已经落空两个敬爱的女人了,如若再落空赵贵妃,朕怎能苟活在这世上?来人,给朕笔墨服侍!”魏文帝命身边的寺人拿来笔墨。
魏文帝却替赵贵妃讨情:“皇后,朕已经偶然沉沦这皇位,便不要逼迫赵贵妃了,你若逼死他,便是在逼死朕!”
“欣儿,快拿开那方玉玺!”闾皇后道。
早已泣不成声的赵贵妃,泪人儿似的,心中天然是明白此中的短长干系:“皇后,臣妾心中明白。”
一向在旁旁观的宇文觉鼓掌:“动人啊,实在是太动人了!当今陛下本来是这么重情重义的情种,这就对了,不做天子,做一个平头百姓,好好地过浅显的日子,和你的至爱之人长相厮守,岂不更好?”
闾皇后尽是血丝的眼睛,有些狰狞地看着赵贵妃:“赵玉环,陛下是为了你才写下这圣旨的,你若在,陛下便要背上亡国之君的骂名,你忍心吗?”
魏文帝双手捧着玉玺,下不定决计将玉玺盖下,这一盖下,他便成了千古罪人。
不学无术的宇文觉,当然晓得闾皇后在柔然大漠之时,学得一身高深的技艺,如何敢和她一较高低?给兵士们使眼色,兵士们会心,上前将赵贵妃抓了起来,觉得人质。
寺人看着懂事的太子,不免更加唏嘘不已。
“宇文觉,休得对陛下猖獗!”皇后郁久闾在众位宫女和保护的簇拥下,雍容华贵地赶到,手里也提着一把剑,走到魏文帝的面前跪下:“臣妾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闾皇后更是愤怒:“陛下,你便为了一个女人,置祖宗留下的大魏江山于不顾?置江山社稷于不顾?陛下当年的大志壮志哪去了?”
闾皇后握紧了手中的剑,挥起来,便一剑刺中了赵玉环的心口,赵玉环没有力量叫出最后的嗟叹,只是张大嘴巴、瞪着眼睛,双手握住剑刃,鲜血从她的胸口流出。
“谁敢!”宇文觉一声令下,身边的府兵也都拿着枪,围了上来,寝宫内里的府兵也都闯了出去。
兵士们齐刷刷地给宇文觉跪下:“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