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觉已经吓得四肢瘫软,忙点头恳请:“伽罗蜜斯说的是,还求大司马和两位公子饶了鄙人的性命,鄙人情愿交出圣旨和传国玉玺!”
宇文觉不偏不倚,慌不择路地一起又朝着伽罗的新房闯了过来。在门外等待一夜的丫环晴儿,听伽罗和杨坚新婚燕尔,却在洞房当中报告一些杨坚在疆场之上负伤的故事,没多久便在洞房门口睡着了。
高颍便娓娓道来,现在不管是杀还是不杀宇文觉,即便是将圣旨和玉玺拿到手中,也已然不会窜改现在的局势。现在独孤信等人被困在这里,全部长安城又被宇文护封闭得水泄不通,李昞带来的两万精兵固然驻扎在城外,却没法获得联络,更不成能希冀这丁点兵力攻打长安城。
伽罗最不喜好高颍这类故作高深的卖关子:“颍哥哥,甚么是也不是的,有话便直说了,你这是要急死人吗?”
一向在书房里没如何歇息的独孤信带着高颍也一起赶来,李昞听闻仆人们大喊有刺客,也提着宝剑赶到。
独孤信瞥见是宇文觉,上前就把宇文觉提了起来:“你这个奸贼,竟敢还来我府上?快把禅让圣旨和传国玉玺交出来!”
即便是独一的忠良独孤信、赵贵和杨忠的力量加起来,也一定抵得上宇文氏的权势,特别是在朝中的权势。动兵器乃是下策,徒增伤亡又减弱大魏的国力,动智谋才是上策。
“高公子,依你之言,我独孤信是要屈就于宇文氏,做卖主求荣之辈?”高颍的这些话听起来确乎很在理,却非常不入耳。
“岳丈,休要跟他废话,一剑成果了性命,却也算是斩草除根,大魏也少了一个奸佞!”杨坚说着,便要抢李昞手中的剑。
有了独孤信的这句话,高颍便放心了。
独孤信也是十二分的猜疑:“高公子,何事如此?你且说来听听,我独孤信乃是忠义之人,倘如果能救得了陛下,能光复大魏江山,如何都能够!”
既然临时窜改不结局势,为何不顺势而为,让宇文氏后院起火,将宇文觉推到风口浪尖。先搀扶他做了天子,冒充昂首称臣,实在施的便是宇文泰和宇文护叔侄的那一套,宇文觉这个天子只不过是傀儡罢了。
照顾这魏文帝禅让圣旨和传国玉玺的宇文觉,经历了一夜的追逐,怠倦又狼狈不堪地闯进了独孤府。那些监守在独孤府门外的府兵,并不晓得宇文护正在追杀宇文觉,便让他出来了。
晴儿展开眼之时,并将来得及禁止宇文觉,宇文觉破门而入,却见伽罗和杨坚睡在一起。宇文觉捂上了眼睛,让跟随而来的家奴和酒肉朋友们滚出去。
杨坚看清楚宇文觉的脸,更是愤恚:“是你,你们叔侄更加放肆,出入别人的府邸倒也罢了,却连别人的洞房都敢闯!”
高颍苦劝:“觉公子既然已经落到我们的手上,是生是死,天然由我们做主,只是我们还需求以大局为重,以大魏的江山社稷为重,切莫意气用事!”
“来人!”高颍令下,仆人出去,“将觉公子请到书房,让厨房做一些早膳和茶水,觉公子驰驱了一夜,必然是累了,让高公子稍作歇息。除非是老爷的号令,别人谁都不准靠近高公子!”
幸亏伽罗和杨坚也都是和衣而眠,杨坚警悟地醒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来这是何人,就已经把对方礼服在地:“你是谁?何故闯出去?”
因此,将圣旨和玉玺拿下来,对江山社稷来讲,都是有害有利,还会把独孤信推到与宇文护正面比武的境地,乃是下下之策。
“老爷说的是,但也不满是!”高颍说道这里,便不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