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来商奉迎不管如何都要共同一起膜拜的李昞,此时看着仇敌的那般模样,还是跪不下来。
非常饥饿的宇文觉和家奴们正在狼吞虎咽地吃着早膳,宇文觉一边吃一边说:“兄弟们,本日就算是难逃一死,也要好吃好喝,做鬼也不能做饿死鬼!”
伽罗和杨坚也顺势跪下:“吾皇万岁!”
宇文觉还是将信将疑:“如果这玉玺不在我身上,在我兄长宇文护的身上,你们便也是要尽忠他了?”
宇文觉倒不在乎李昞,只是更加感觉无所适从了:“你们,你们这是在做甚么?是不是想折杀我?想要我的性命直说,我,我,我宇文觉也并不是那么贪恐怕死……”
对如许的事情,伽罗也是一筹莫展的,男人的心机,女人哪能猜得透呢?
高颍率先走到宇文觉的面前,“噗通”跪下:“臣高颍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家奴们也是一番英勇就义的大恐惧:“小的们情愿跟随仆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独孤信最是喜好如许的高帽子,被杨坚的这番话说动了一些心机,眼看府门外仿佛有喧闹之声,想必宇文护已经到了,正在查问守门的兵士,只好点头承诺,迈步去了书房。
杨坚明白了伽罗的意义:“岳丈大人,家父常常教诲小婿身为大丈夫,必然是能屈能伸者。想来陛下勉强责备了二十多年,把但愿依托在岳丈如许的忠勇之人身上,如若陛下为一时之义愤,做出不智之举,岂不是孤负了陛下的厚望?如若岳丈依了高兄弟的战略,想必陛下不但能了解岳丈大人,更是赞美岳丈的智谋”
独孤信稍作游移,狠了狠心,还是跪了:“臣独孤信情愿跟随我主万岁!”
独孤信还是沉默不语,高颍更是焦急了,模糊已经听到不远处有一大队人马的脚步声,想来定是那宇文护已经追了过来,焦急的高颍向伽罗使眼色,哀告伽罗的帮忙。
“你要去做甚么?”独孤信问道。
宇文觉这等顾恤伽罗,是高颍的苦肉计,却让杨坚醋意如泉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