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再次奏请宇文觉,封赵贵为南阳郡公,将厚葬赵贵妃之事也传达给赵贵,照实说了然宇文觉当时入宫的景象,并非是要赶尽扑灭,赵贵妃的不幸乃是闾皇后所为。
长安城贵族,能像赵贵这般设法的是绝无独一的,当时大魏的朝政情势大师都是心知肚明的,再有乙弗皇后的前车之鉴,那个情愿让敬爱的女儿嫁给形同朽木的傀儡天子去送命呢?
次日,长安城大街的墙上,有一些血迹写成的“杀我者逆贼宇文觉”字样。长安城的坊间便传播开来一些似是而非的传闻,说赵贵妃乃是当今圣上周天帝亲手所杀,委曲而死的赵贵妃怨气所化,诈尸走出来光亮寺,在街头写下来对宇文觉的痛恨,半夜半夜行走于皇宫城门以外,瞅准机遇筹办入宫报仇雪耻。
宇文觉经此一吓,已然是夜不能寐,派了御林军抓紧在宫门外巡查。宇文护看出来有人还成心图,从笔迹上能够看出是有人决计在仿照赵贵妃,以这类体例奉告宇文护,赵贵妃生前留下来的那一纸手札还在,将来会成为控告他罪过的铁证。
惠贵妃和贤贵妃无路可逃,思前想后,只要投奔独孤茱儿,便前去凉州四周宇文毓的封地。宇文护并没有把这姐妹二人放在眼里,任由她们逃命去吧。
伽罗并未曾看到如闾皇后所说的那样能制止两军对战给长安城百姓带来的大难,必然要找闾皇后问个明白,却还是被高颍拦了下来:“现在宇文氏比我们更焦急,这就是皇后的目标,我们现在要做的是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说罢,高颍便从独孤信的手里拿过那封手札,交与伽罗:“既然是皇后的旨意,拿去便是,不要迟误了时候。”
杨坚虽不明白,却也安抚伽罗:“再不济,我就亲身披挂上阵,与宇文氏血战也是最糟糕的成果,总比每日被人谩骂是乱臣贼子要强很多吧?”
除非是惠姐姐和贤mm如许的家道,虽说也是关陇贵族,却日渐陵夷,也就图个插手皇室以后,有了贵妃的身份,也算是家属的些许光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