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姐姐的鼓励,伽罗稍稍平复了心境,气定神若地朝着宇文护的寝房里走去。
无计可施的宇文护,只好顺手砍断了身后的烛台。大冢宰府门外更加热烈不凡,那些态度不果断的大臣,见吉时将近过了,宇文护迟迟不肯出来,觉得局势有变,便跟着散了去插手了驱逐宇文毓的步队当中。
正在内里的骚动引发了宇文护的重视,听闻是伽罗和茱儿在门外,遭到惊吓的宇文护,几乎将手里的传国玉玺掉落在地。
伽罗一向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站起家来,接过宇文护手里的龙袍,茱儿起家:“我们走吧!”
茱儿和伽罗刚走出门口,不平气的管家命家奴挡住了她们二人,茱儿一个眼神让家奴们不寒而栗,只好退散开来,任凭两人拜别。
“若天下事我的,不管何时都是我的,还在乎甚么吉时?退下!”宇文护号令道,管家只好带着奴婢们都下去了,趁便关上了房门。
心如止水是茱儿的特长好戏,经历了太多的斗争。让伽罗做到不惊骇倒是挺轻易,如果说不仇恨倒是很难办了。伽罗每往前走近一步,面前就闪现父亲独孤信蒙受谗谄的景象,这几年来的哀痛和仇恨一向压抑在心底。
心神不宁的宇文护翻开房门:“宇文毓都在眼皮子底下了,你们都没有发觉到吗?甚么大典?还不快些找到宇文毓?”
请输入注释在奴婢的奉侍下,宇文护换上了极新的龙袍,戴上了冕冠,对着铜镜自鸣对劲,一名寺人奉上来传国玉玺,宇文护捧在手里赏识着。
伽罗安闲不迫:“我们已经死过了很多次,未几这一次。”
宇文护低头沮丧地命奴婢将身上的龙袍脱下来,管家上去跪求:“陛下,千万不成啊,如果这身衣服脱了下来,我们一家人的性命也就不保了!这个女人妖言惑众,夙来都是心计暴虐,她使的是是攻心计,陛下千万不成中了她的战略啊!”
拥戴宇文护称帝的人更是焦急,强行突入来到宇文护的寝房以外跪下:“恳请陛下速速停止即位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