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孝宽入宫前来禁止:“陛下,千万不成,宇文护必然是早有防备,临时动他不得啊!”
这段时候里,从大冢宰府中出来的茱儿,找到了父亲活着之时与独孤家交好的前朝元老。
“韦将军说的是!”杨忠拖着病重之躯,在伽罗的伴随之下,命下人抬着也急仓促地赶来觐见宇文毓:“陛下,恕臣不能行大礼。”
宇文毓等人在韦孝宽的护送至下,午火线才达到长安城。
“为何动不得?”还未等宇文毓开口问话,来给宇文毓、杨坚等人送宵夜的茱儿问道:“这类十恶不赦、大逆不道之人,留着又有何用?如果本日不除,明日陛下是不是就是第三个死在逆贼手里的天子了?”
“老臣并非此意,娘娘可曾想过,如果本日除不掉宇文护,陛下本日便会死在逆贼的手里?”韦孝宽劝道:“娘娘可有必胜的掌控?若没有,便是将逆贼往死路之上逼,而无路可退、无后顾之忧的逆贼会背水一战,当时谁胜谁负,又岂能预知?”
宇文毓仿佛有些被说动了,茱儿又道:“二位叔父所言在理,只是逆贼手握重兵,武将当中十有七八乃是宇文护的人,臣强主弱,陛下虽得了帝位,却并未真正得了天下。没有实权仍然形同傀儡,与文帝和闵帝有何辨别?”
“仆人千万不要倒下,我们应当想一想应对之策,现在宇文毓得了帝位,接下来就是要清算仆人了。仆人杀了他的父亲、丈人和弟弟,如此深仇大恨,岂能就此罢休?”管家痛切隧道:“这但是谋逆之罪,诛九族、诛十族的呀!”
宇文护气得当时晕倒在地,复苏以后,又吐了几口献血。
杨忠答复道:“恩威并施,一一崩溃,待到宇文护孤家寡人之时,便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将其拿下。固然逆贼手握兵权,却都是宵小之辈,并无几个能征善战之人。只要有老臣和韦大将军在,逆贼一时也何如不得陛下,老臣与韦将军也定当为陛下练习一支劲旅,以供陛下将来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