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奴婢为陛下宽衣。”若儿道。
茱儿替宇文毓宽衣解带:“让臣妾奉侍陛下。”
“没有姓氏?”宇文毓问。
伽罗给杨坚上药之时,杨坚痛得咬牙:“如果当时你也在,信赖想亲手杀死他的人便是你了。真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般勉强责备,本日不杀了宇文护,今后想再杀就不轻易了,何时才气抱了国恨家仇,才气撤除这一大害?”
退朝以后,御史大夫在朝堂之上惨死的景象在宇文毓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回到寝宫当中,将压抑在心中的肝火全数宣泄了出来,宫灯、几案、纱帐无一幸免,一片狼籍在地。
宇文毓假装气愤:“来人啊,此二人目无主上,违拗圣意,拖下去斩了!”
宇文毓的第一次早朝,便收到了很多弹劾宇文护的奏折,历数了宇文护的过往罪恶,甚而有了《万罪疏》。此中,弑杀闵帝仅此一条,便能够将他当场拿下,当场诛杀,杨坚和李昞拔剑出鞘,筹办手刃宇文护。
茱儿缓缓地收回双手,悄悄地辞职,退出了寝宫,对身边的一个宫女道:“你出来,好生服侍陛下!”
茱儿仿佛发觉到了,宇文毓这番话的抱怨是冲着本身来的:“陛下,皆是臣妾的不对,当初劝陛下返来,并未曾猜想到本日的局面。”
那宫女得了令,便出来了。
宇文毓呵叱杨坚和李昞让他们停止,杨坚却道:“本日臣便是要抗旨,也要亲手撤除这个祸害百姓、祸害社稷的逆贼!”说罢便要刺下去,幸得韦孝宽也在场,将杨坚和李昞手中的剑隔开,救了宇文护的性命。
宇文毓便下了床榻,让若儿宽衣,就在若儿要上前解开宇文毓的腰带之时,宇文毓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若儿的小手。
茱儿命人给杨坚和李昞送去药材,伽罗接过药材谢了恩,仓促归去给杨坚上药去了。
和衣而眠的宇文毓怒道:“出去,出去,没有听清楚吗?”
杨坚被打得屁股着花,伽罗不明白:“昨夜商定了的事情,为何夫君在朝堂之上又变了?父亲说了,要放下仇恨,以社稷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