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闻自从徐贵妃诞下皇子这十年间,陛下从未临幸过姐姐,可有此事?”伽罗语气中不但有可惜,更多的是对宇文毓的不满。
得不到恩宠的姐姐茱儿,独守中宫,经常让mm伽罗和沙华带着孩子入宫来玩耍,以解她的愁闷。
除了姐姐茱儿现在不受恩宠以外,统统看起来都仿佛风平浪静,伽罗只是一心刺探江左母亲的音信,每日都虔心肠吃斋念佛,为母亲祷告。
“行了,不要再争了!”茱儿望着玩耍的杨丽华和李渊姐弟二人,“我情意已决,定要为父报仇,本宫哑忍了十年之久,还要哑忍到何时?现在陛下帝位已稳,却健忘了当年为独孤氏报仇的决计。两位mm尽管出运营策,说说本宫该如何重获陛下的恩宠?”
茱儿点头:“伽罗可有建言?”
“伽罗,你退下吧!”茱儿很不乐意伽罗的答复,眼下看来是不需求这个让她绝望致的同胞mm了。
伽罗焦急了,也跪下:“姐姐三思啊,当年父亲临终之时再三嘱托,不成为他报仇,如此只会让独孤氏再遭受万劫不复啊!”
沙华有些冲动:“姐姐终究道出了我心中之事,十年了,终究听到姐姐提到复仇了。我还觉得做了皇后,姐姐安享繁华忘了杀父之仇呢!”
“除了她给陛下前后诞下了三个皇子以外,最最首要的是,她有姐姐不如之处——晓得撒娇。但凡是男人,都喜好这类小鸟依人嗲嗲的模样,这便是汉人女子比我们柔然女子优胜之处了。”沙华道。
杨广却不觉得然:“人们都说这世上最难的事情是报仇,可姐姐和哥哥可晓得,比报仇更难的是甚么吗?”杨丽华和杨勇点头不知,杨广接着道:“便是谅解了,昔日宇文氏和独孤氏相争,终究是独孤氏落得家破人亡。本日宇文护已经失势,又何必逼人太过?当今圣上固然倚仗父亲和四姨夫,毕竟还是宇文氏的族人,倘如果逼急了,倒向宇文护,便是两败俱伤,赌上了杨氏一族,如果再次重蹈复辙,这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