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理卿定了宇文护满门抄斩的罪恶以后,伽罗便经常梦见五岁那年的遭受,哀痛的过往历历在目。心想即便是有罪也只是罪在宇文护一人,怎能枉杀无辜,这满门当中必然和当年本身普通大小的孩童,他们何错之有?却要经历这般的人间悲剧?想来本身为人之母,便仓促入宫祈求宇文毓将无辜的人赦免。
吕夫人感喟道:“所谓知子莫如母,你却未曾留意这俩孩子?”
宇文毓只好道出了原委,倒是伽罗入宫讨情赦免宇文护家无辜的时候,阿谁贴身寺人向宇文毓禀报,有人向宇文毓告发皇后娘娘前去记念魏文帝的那一日与柔然长公主母子私会,并将他们母子二人带回永寿宫扶养。宇文毓见了阿谁自称亲眼目睹的人恰是沙华的贴身丫环雨儿,并且斧正了当日是高颍教唆杨广杀了郁久闾母子,并“栽赃”给了宇文护。宇文毓当即肝火中烧,哑忍了茱儿十年来记念魏文帝的究竟,却不想又心生谋逆,竟然想勾搭前朝皇后企图谋逆。
宇文毓道:“如果别人所言,朕也是不信的,可这雨儿说来也是你们的家人,怎会平白诬告?何况朕又宣了四妹入宫,她也指合法日所见之景象,主仆二人的供词并无二致。长公主母子的血迹,仍在永寿宫中,若夫人不信,朕可伴随夫人一起前去。”
吕夫人又道出了心中迷惑:“只是老身百思不得其解,此事并非别人揭穿,倒是沙华,这又是为何?她何必如此?”
杨丽华沉默了半晌点头,伽罗吃惊:“母亲是如何晓得的。”
伽罗和吕夫人无从回嘴,固然伽罗心知姐姐茱儿再如何心念魏文帝,却毫不会对宇文毓有异心。但是,人证物证俱在,伽罗和吕夫人力不从心。
竟然连孙儿杨广也成了共犯,吕夫人吓得几乎瘫软在地,幸得伽罗在身后搀扶着。吕夫人道:“绝无能够,我家广儿固然好武,却也是知书达理,连一只鸡都不忍心殛毙,怎能够杀人?必然是有奸人谗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