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长年在外交战未曾回家,这已经不是伽罗第一次问了,但母亲还是和顺地抚摩着伽罗的小面庞:“爹爹啊,是全天下最漂亮的男人,批示着千军万马,让仇敌闻风丧胆的战神。”
当晨光冒出地平线之时,伽罗被赤练马湿哒哒的舌头舔醒了。看着赤练马站在本身的面前,伽罗很奇特,她昨晚枕着赤练马入眠,而现在她枕着的又是甚么?再往身后看,伽罗喜出望外――杨坚正抱着她,密意地望着她。
伽罗望着火光声嘶力竭地抽泣,哭声划破了夜空,那空灵的声音让鬼神听了都黯然神伤。伽罗无助地跪下:“为甚么?为甚么?”
“没,甚么都没有。”杨坚故作严峻。
杨坚用心哆颤抖嗦拿出信封,宇文毓接过信封看,上面写着:“杨坚亲启”,是茱儿的笔迹。在拆开,却见内里写道:“彻夜子时,皇宫东南角门相见,与兄弟有密事相商,当时送信的寺人会领你前来永寿宫,牢记牢记!”
杨坚擦了擦伽罗眼角的泪水:“醒了?你哭了整整一晚。”
“朕命你拿出来!”宇文毓呵叱道。
高颍站在远处,背对着两人,自从得知了宇文毓要废皇后的动静,高颍快马加鞭去追杨坚返来。高颍晓得,现在只要让杨坚返来坐镇朝堂,才气稳住阵脚。
伽罗便到宇文毓面前要求见茱儿一面,却又不好说茱儿抱病一事,毕竟刺探后宫糊口乃是犯禁的重罪。宇文毓仍然不肯,高颍给杨坚出了一计,只要能让陛下去永寿宫当中走一趟,固然宇文毓恨茱儿,但毕竟伉俪一场,不至于看着茱儿病死。
杨坚依计行事,劝说那些之后果势利导反对宇文护的人,要果断站在他的步队里,不然,若再让宇文护得了势,便是他们被秋后算账之时。公然,早朝之时,宇文毓见到杨坚呈现在大臣之前,实在吃惊了不小。现在杨坚兵权在握,宇文护固然有大冢宰之明,却无大冢宰之实,更多反对宇文毓废茱儿的声音,让宇文毓非常窝火,只好搁置了废皇后的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