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抚摩着杨广的脑袋:“你母亲累了,让她好好歇息吧。”
伽罗见宇文毓游移半晌,也是猜想出了几分,不免伤感:“夫君是至心忠于陛下,还望陛下开恩啊,臣妾便是死了也瞑目啊!”
肃除了奸臣宇文护,宇文毓命人将宇文护的首级吊挂出去,在长安城上游街示众。长安城的住民都大喜过望,若非是在皇后的丧葬期内,百姓们恨不得敲锣打鼓庆贺一番。
满腔气愤的杨广斩杀了奸臣宇文护,甲士们喝彩雀跃,杨广不顾甲士们围着他庆贺,提着宇文护的脑袋,扒开人群,冲着母亲伽罗奔驰了过来:“母亲,母亲――”
杨坚和杨广有些不敢信赖:“你说的是真的?”
太医试了试伽罗的脉搏,检察了伽罗脖子上的伤口,呵呵笑道:“你们放心,夫人无碍,并未曾伤到脉搏,不过是皮肉之伤罢了。”
宇文护抬眼,之间一道红色的光在面前闪过,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胸口一阵冰寒,紧接着那少年拔出了手中的剑,一道热流从宇文护的胸口涌出,鲜血喷溅在了少年的面门。宇文护坚硬着力量,还要反击之时,那少年手中染血的利刃又化作一道红光,便感觉天俄然倒了过来,瞥见了本身的肩膀和后背,面前一黑,便已经一命呜呼了。
太医一边翻开药盒子拿出砂带和金疮药,一边道:“性命关天的大事,岂能儿戏?真是佩服你们伉俪二人,都福大命大,可谓是朱紫多福分啊!夫人真乃是巾帼豪杰,如此恐惧无惧、深明大义,不愧是忠良以后啊!”
伽罗听到了杨广的呼喊,凭着微小的气味展开了眼睛,杨广将宇文护的脑袋在伽罗的面前晃了晃:“母亲你看,孩儿为你报仇了!”
杨坚的哭嚎声,像是甲士们的悲壮的伴月,鼓励着他们奋勇杀敌。宇文护已经逃到了宫门前不远,故而反对他来路的甲士不过寥寥几名,被他杀了个洁净,其他的甲士还来不及追上来,宇文护的脚已经跨出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