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儿心疼地替宇文毓捶背:“陛下不要起火,恐伤了龙体,都是臣妾的错误。”
“你,你……”宇文毓狠恶地咳嗽。
宇文赟道:“赟儿不要做太子,赟儿只想母妃能活下来,将来还要看着赟儿娶妻生子,母妃不是说过,还想早早地抱上孙儿吗?”
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普通,各种滋味和思路在宇文毓的脑海里翻滚着,忽而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竟放射在了茱儿的棺椁之上。一旁跪着的徐贵妃上前将宇文毓搀扶了起来:“陛下如何了?来人啊,快传太医啊!”
“我发誓,我发誓,我情愿发誓!”徐贵妃孔殷隧道,战战兢兢地走到茱儿的灵前,看着瞋目圆睁的宇文毓,勉为其难地跪了下来:“我,我徐若儿对天发誓,小皇子的死,与我无关……”
“你不如直接把朕害死了,这皇位便是你那宝贝儿子的,你们母子二人便能够一手遮天了!”宇文毓愤恚隧道。
宇文赟也爬过来替徐若儿哀告宇文毓:“父皇饶了母妃吧,赟儿情愿替母妃以死赔罪。”
徐若儿更是涕泗横流地讨情:“陛下,臣妾是受了奸贼的调拨,他说只要皇后生了皇子,赟儿便没有机遇做太子了,臣妾就……”
“你让朕如何饶得了你?”宇文毓嘲笑地扯下一条白绫,递给了徐若儿:“你便自行了断吧。”
徐若儿大喜:“陛下谅解臣妾了?”
宇文毓硬撑着站起来,抓起徐若儿的衣领:“公然是你,你害了朕的骨肉,是不是与那奸贼一起,连朕也关键死啊?”
一向强撑着的宇文毓,终究站不住了脚,一阵眩晕,抬头倒了下去,寺人上前扶住宇文毓:“太医呢?太医——”(未完待续。)
“你的心愿朕明白,来人啊,笔墨服侍!”宇文毓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