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陀的反几次复,逗得世人大笑,伽罗看得出,杨丽华的笑非常勉强,明显心中是郁郁不欢的。
伽罗听了很不欢畅:“陀儿,你如果能安循分分的,谁会管着你?丽华便是做了皇后,也由不得你以长辈的身份肆无顾忌,丽华也听清楚了,只如果你娘舅求你甚么事情,都不要先承诺了,事无大小先知会于我,不能让他闯了祸事丢了独孤一氏人的颜面。”
杨丽华夸大“自重”二字,萧婉也明白了她的企图:“姐姐放心去了便是,婉儿心中自有主张。”
萧婉的聪明贤惠,伽罗是深有体味的,这些光阴的朝夕相处,伽罗感觉杨广慧眼识人,萧婉公然不愧是皇族贵胄,甚是通情达理,甚而有些处所比杨丽华考虑得还要全面,把两位老夫人和家事交给萧婉,却也是安妥让人放心的。只是除了这么个细心的女人以外,还需求一个男人留守。伽罗环顾了身边的人,最可靠的杨广现在随军去了,本该一同随军去历练的杨勇却不刚巧地抱病了,并且这一病下来竟然莫名其妙地病了一月不足。再看看杨俊,是三兄弟当中最年幼的,也不堪重担,再瞅一眼弟弟独孤陀,仍然是没出息的模样。
萧婉承诺了下来,杨丽华又挽住萧婉的手:“此去不知何时再能见到mm,mm还要多多自重,自重!”
宇文赟早早地命人把昔日的杨府安插了一番,比先前的杨府还要光辉了很多,伽罗便带着家人住了出来,安排了安妥。眼看着即位典礼和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这些光阴来,不断地有宫中的寺人送来皇后婚礼所需的华服、凤冠,教习杨丽华宫中的礼节,以及婚礼当天的礼节等等。
杨勇道:“母亲固然去吧,儿子不是在家里呢吗?”
别无他法,伽罗也没想太多,只好承诺了:“你需谨慎,每日夜间都要带上仆人巡夜,过了酉时便不得掌灯生火,以免不谨慎失火。严加防备,碰到可疑之人便缉捕下来,待我返来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