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并非此意……”杨坚忙解释道。
宇文赟道:“太好了太好了,朕要做父亲了,这是连日来朕听到的最好的动静。”
太医说道:“此等大事,臣岂敢莽撞?朱贵妃的脉象和诸多症状都申明有孕在身,只是朱贵妃身材有些衰弱,还请陛下命人好生调度。”
宇文赟一起小跑来到朱满月的面前,冲动地紧紧握住她的手:“爱妃,你真的有孕了?想吃甚么奉告朕,就算是龙肝凤髓,朕也要命人弄来给你吃。”
阿谁御史颤抖得尿了裤子,宇文赟的暴戾脾气不是一朝一夕,有多少御史言官因为直言进谏被他切了脑袋,甚而是连累了九族的。
宇文赟不睬会她,命寺人紧闭宫门,寺人再劝杨丽华:“不管圣上是够思疑皇后,避嫌毕竟还是对皇后有好处的,皇后请回吧。”
尉迟迥又道:“臣还能够保举韦孝宽父子、宇文述等大将一同前去,定能一局定乾坤。这些将领并非是杨坚的翅膀,都是先皇留给陛下的忠臣。”
杨丽华恍然大悟:“莫非陛下思疑臣妾要侵犯朱贵妃?”
顷刻间仿佛是拨云见日,这天大的好动静让宇文赟的愁苦抛到了九霄云外,迫不及待地奔向长信宫:“太医,你可诊得切当了?”
宇文赟盘算了主张,次日早朝把让尉迟迥南征陈国的筹算说了出来,却不想把关尽皆反对,韦孝宽远在乡间养老,宇文述沉默不语。文官们以比年交战国库空虚为由,还需求分离精力稳定新光复的齐地,既然陈国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吃掉它是迟早的事情,眼下最要紧的是稳固统治,抚恤齐地的贵族和百姓。
“臣妾的意义是,册封轻易,可烧毁难。皇后并无错误,其父杨坚方才立下大功,众望所归,陛下怎能废了她呢?”朱满月莞尔一笑:“陛下有这番情意,臣妾便已经满足了,做了贵妃臣妾也不敢再有期望了。”(未完待续。)
“南征陈国事其次,夺了杨坚的兵权才是目标。得了兵权以后,何时南征还不是陛下说了算?”尉迟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