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提着剑要上前去,御林军退归去护驾,看着年青却豪气逼人的杨广,宇文赟也有一些惊骇。
沙华听到尉迟迥的谗言,也很焦急:“陛下,老身包管杨坚必然没有谋反之心,皆是伽罗调拨,皆是伽罗的罪恶。”
“独孤沙华!”伽罗直呼其名:“丽华也算是你的外甥女,这几日来你眼看着她受尽折磨,心中何忍?”
“你,你说的是真的?”宇文赟听了有些心动。
伽罗持续叩首:“求陛下,如果有罪,我一人承担,放过我的夫君和孩子吧,我以性命包管,夫君绝没有谋反之意!”
尉迟迥又道:“杨坚必有反心,斩草要除根啊!”
伽罗见沙华竟然说出如此不顾亲情的话语,对她非常绝望:“你也与奸佞同流合污?我们杨家有甚么对不起你的,为何要这般落井下石?”
“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为了江山安定,为由此计可行!”尉迟迥搀扶着宇文赟:“陛下快回宫安息吧。”
“这……也太暴虐了吧?”宇文赟踌躇一下。
伽罗涕泗横流:“陛下命御林军缉捕我们,我们也是一时无策,被逼无法之举,并无谋反之心。夫君杨坚夙来忠心为国,整天如履薄冰,哪敢有僭越之意?还望陛下看在夫君对大周有微博功绩的份上,放过丽华,放过我们百口,我们甘心托付兵权,丽华也不做皇后了,归隐山林,做与世无争的百姓。”
宇文赟见杨广不制止住了,胆量也壮了:“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子,杨广如此目无圣上,其父亦可想而知,朕有错怪你们吗?如果你们没有谋反之心,为何要去洛州大营?”
宇文赟在一旁嘲笑:“演啊,接着演,如果你真的民气下得了手,我便放了天元皇后。”
“你……”伽罗的手颤抖着,怎能忍心,毕竟杨广没有错啊。
“广儿猖獗,还不返来!”伽罗把杨广拉了返来,跪在宇文赟的面前:“小儿无知,还望陛下恕罪,丽华也是被冤枉的,请陛下明鉴啊!”
伽罗制止杨广:“广儿停止,不成以滥杀无辜!”
伽罗狠狠地在杨广的脸上抽了一巴掌:“混账,如何就养了你这么个大逆不道的儿子?从你外祖父和祖父开端,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忠良,何曾做过谋逆之事?到了这一代,如何就养出来你这么个败类?还不快跪下向圣上认罪?”
杨广仍然纵情地殛毙:“母亲不要慈悲心肠,如果我不要他们的命,他们便来要我们的命了!”
“好一个世世代代都是忠良!”杨广愤恚地捂着被打肿的面庞:“忠良又换来了甚么?母亲莫非忘了外祖父是如何死的?莫非忘了明敬皇后又是如何死的?莫非忘了我们百口流浪失所的日子?我父亲辛辛苦苦为大周打江山,换来的是甚么?昂首看看挂在城墙的姐姐吧,是谁把她娶进宫里许她一世繁华,又是谁喜新厌旧弃她如敝履?就是这个昏君,留他何用?”
沙华抬眼望了一下杨丽华:“伽罗,你教唆杨坚兵变,还不认罪?”
“圣上等你们多时了,圣上有旨,叛贼杨坚不伏法,就不能放下她!”兵士们拿着锁链,正要围过来擒拿伽罗母子。杨广也并非等闲,这几个兵士那里是他的敌手,气愤的杨广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御林军,见一个杀一个,杀得畅快淋漓。
宇文赟又有些心软,尉迟迥又道:“不成不成,杨坚不来伏法,决不能放下天元皇后!”
正阳门外的动静轰动了宫中的宇文赟,宇文赟正在和沙华一起,召见尉迟迥、陈山提和元晟,商讨如若杨坚起兵了他们该如何对于。尉迟迥本来就与宇文赟沆瀣一气,而陈山提和元晟都因为本身的女儿被册封了皇后,深受宇文赟的信赖和恩宠。至于沙华……伽罗看到她以后,胸中的肝火更加地畅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