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章长弋以筹议棺材款式作借口把周掌柜邀到了堆栈。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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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章长弋和引三海那日去了周记棺材铺,正逢掌柜的不在,只要几个伴计在家。两人便谎称要订制大量棺材,留下了堆栈地点,约了时候要和周掌柜面谈。
“鄙人听伴计说二位要订一批棺材,不知两位老板有甚么要求。”
三人定睛看着木头小人走到了周记棺材铺的门前,然后水波一震,竟呈现了周掌柜。那周掌柜看自家棺材铺门口有个小孩,又看着四周别无别人,便假模假样的体贴道。“小娃子,你是哪家的呀?父母在哪呢?”那木头小人虽是个孩子的模样,却不会说话,只是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傻傻望着周掌柜。姓周的见了心想,本来是个哑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便又装模作样道。“真是个不幸的娃,怕是饿了吧。来,跟爷爷进屋,爷爷给你筹办些好吃的。”那木头小人听了便点点头,然后扯着周掌柜的袖角,跟他进了棺材铺。
吴亦当时正坐在塌上的火盆边抱着暖手炉烤火,听着卢妃瑾问他,便也猜到了卢妃瑾的苦衷,便用心打趣到。“小爷儿今个不走了,一会我就让弄画暖上床,瑾,早晨我搂着你睡。”说着还不忘拿火钳扒拉了几下火盆里柴炭。又斜着眼偷偷看卢妃瑾的模样,一副看热烈的神采。
酒过三巡,章长弋和引三海便推迟着分开了饭店。章长弋倒另有些愁闷。“我们倒是联络上了周掌柜,那日也去过了棺材铺。怎的一点线索也没有。”引三海却已心知肚明。“你没发明么?这个周掌柜就是那日茶铺劈面买孩子的人。”
章长弋和周掌柜相互握了手,引三海本就自命狷介,不喜理一些凡夫俗子,便单身坐下,也不言语。周掌柜叫店家备了一大桌饭菜。又上了好酒。先是为章,引二人拂尘,自饮了三杯,便扯开了正题。
吴亦虽没甚么学问,却晓得卢妃瑾是个多心的人,内心也是舍不得看她焦急的模样,便笑但。“妮子,我一会儿就归去。只是我明天要出远门。章老弟和引女人去了双桥镇,我内心担忧他们,明日我也去瞧瞧,你在家好好的,不要忘了想我。”
章唤子为何怒锤陆文渲?
这日傍晚,屋外风吹的正紧,吴亦惧冷赖在卢妃瑾的屋里不肯走,卢妃瑾虽是个窑姐,却实足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尚未颠末男女之事。见已经要入夜,吴亦却还迟迟不肯拜别,心中便有些忐忑,恐怕他要强留下。便佯装的打了几个哈欠,摸索着说道。“天都黑的紧了,你还不归去。我本日身子乏的很,也要早早的睡了。”
周掌柜见状,凶状毕露,狠狠的蹬着两个豆子大的小眼,咬牙切齿的道。“早该想到你们是个空子。休拿甚么障眼法乱来老子,老子杀人无数,还能栽到你们两个手里。”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不知勒死过多少孩子的麻绳,筹办拼个鱼死网破。
那周掌柜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又暴露了昔日里奸滑的笑模样。“这个女人说的是哪的话,哪会有人用鲜血作漆料的。”
那周掌柜呵呵的干笑了两声。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我们周记的漆料用的是家传的秘方。怎是别人能够比的。”
第二日一早,吴亦便早早解缆,去了双桥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