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我们中间那桌的黑社会们,仿佛是晓得赵青栾在跟我嘀咕甚么,都笑了起来,也没半点敌意。
此人长得倒是不错,老帅老帅的,估摸着年青的时候也是个帅哥。
赵青栾仿佛是发明我神采有点不对了,便凑到我耳边说:“袁哥,别多想,他不会说话,此人我见过,是个哑巴。”
“别,这又不是在大街上,闹起来欠都雅,更何况明天还是沈老爷子八十大寿。”我摇了点头:“这时候跟人闹起来不是给他添堵么?”
“袁长山。”我说道。
闻言,我也没多说甚么,大舅子想要打麻将,我能跟他争吗?
“哦哦......本来是如许.......”我难堪的笑着,给中间那桌的人发了一轮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