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感受顷刻就从内心窜了出来。
“恶心啥啊,这是后辈对长辈最亲热的笑容啦!”我嘲笑道:“那啥,您大老远的跑东北来干吗啊?”
葛老头儿抽着烟,不说话了,看那神采貌似是恨不得抽我一嘴巴子。
“我操!!你是阿谁大半夜碰我瓷的老头儿!!”
这一转头,恰好跟蹲在我背后的那孙子来了一个近间隔的脸对脸。
这故乡伙动手可不是普通的黑啊,当时疼得我都叫了起来,但所幸没甚么大事,就是有点疼外加感受脑门鼓起来了罢了。
“说不准你是个老玻璃啊。”我很当真的看着他。
蹲在我背后的人,是一个穿戴红色背心,手里拿着大葵扇的老头儿。
各位别觉得我这是在跟他耍嘴皮子。
没一会儿,我就闻声耳机里传来了电话的铃声。
广西.......南斗山........狗.........
“不错。”葛老头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笑容有些庞大:“你小子倒是挺短长的,有慧根啊,可惜不是我们度生教的人,不然我都想收你为徒了。”
“南斗山。”我话里有话的说了这三个字。
随后他就跟看傻逼似的看着我。
葛老头儿笑道,顺手一扔,将我丢在了地上。
“小子,山沟里的阴阳均衡,是你搞出来的吧?”葛老头儿问我。
“这话您就说错了啊,啥叫快让我们给灭了,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锅啊。”我一本端庄的看着这老头儿,说:“摸着知己说,这事是不是你们的人挑的头!”
“这事吧.......也不能算是我们挑头.......”葛老头儿叹了口气:“我门徒他们就是来取点东西罢了,你们这么难堪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那破玩意儿,也就你们能当作宝了。”葛老头儿说道,摇了点头:“前次我门徒因为这玩意儿去堵你,返来都被我抽了一顿,为了这类渣滓货品,劳民伤财的跑内蒙古去对于你,成果还让方时良那后生揍了,这很多贱啊。”
因为我当时所受的惊吓太大,一时候缓不过神来,闻声葛老头儿的话后,我下认识的就把手伸进了兜里,拿出烟递给他。
我没说话,等着他往下说。
“喂?”葛老头儿嘴里叼着烟,跟个偷看大女人沐浴的老地痞似的,蹲在我身边,眯着眼睛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都别脱手,也都别走,我顿时就过来。”
我沉默了一下,随后就堆出了一脸的笑容,几近奉承的看着他:“葛前辈?葛真人?葛老仙儿?您想让我如何称呼你,我就如何称呼你,我此人特别尊老爱幼,您说啥是啥。”
葛老头儿这故乡伙,给了我一种左老头的既视感,就是因为这点,我才气在面对他的时候,侃侃而谈。
俗话说得好,先生不吃面前亏。
广西?
“啊,是啊。”葛老头儿点点头,很直接的承认了这事,然后贱笑着问我:“你身上有烟么?我出门忘带了。”
他下身穿戴的灰色大裤衩都打补丁了,看着脏兮兮的,也不晓得多久没换过,脚底下踩着一双人字拖,上面还沾着很多黄泥。
“你!!你是葛羽士!!!”我惊呼道。
葛老头儿仿佛一点都不见外,接过烟后,从内里抽了一支出来,悠哉悠哉的就点上了。
就在这时,葛老头儿毫无前兆的伸脱手,提着我脖子,一把将我从符纸阵眼上拽了起来。
“我在广西遇见你,真是个偶合。”葛老头儿摊了摊手。
“你.......你谁啊?!!”
“阿谁.......葛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