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抿唇,眼中钝痛之色都快溢出来。抚音叹了声,“部属刺探到,王爷和世子曾与钥国女皇有过密谈……另有手札来往。而自那次密谈后,钥国女皇就与邻国修书,然后就有了那场战役……”
馥笙手蓦地收紧,体内真气一阵翻涌,半晌后她想起弄月的提示,便忍下。一双清冷敞亮的眸子盯着周轶,道,“不止这些吧!这是我之前就猜到的,能够让你们这般神采,是另有甚么惊天动静吗……”
“有甚么筹办可做的?”馥笙倒是反笑道,“看模样你已经接管了,那你都能接管我又有甚么不能接管的……不过是坚信崇拜的父兄不是本身设想中的那样朴重,没有我觉得的那么忠君爱国……”
馥笙点头,到底是接管了这具身子的荏弱无用,不敢再轻举妄动。“对了,你来有何事。”
她见着馥笙浑身覆盖着真气,不由一顿,开口便道,“主子,你的功力……”
弄月面色古怪,“是倒是功德,不过主子你切忌利用武功时动气……”
窗外的天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了,馥笙心中没由来地烦躁,放下书,走到窗边,微凉的风吹在身上,心中的烦躁顿时消了很多。
馥笙闻言一怔,猛地推开周轶,“我不会走的,周轶,你今后不要管我的事了,我不该将你牵涉出去……”她站起家,即便是听到如许的动静,她的眼中也没有泪意。
那场战役……指的应是黎湛御驾亲征,周轶身为主帅那场。
父兄竟是叛国!
馥笙心下有不好的预感,这动静指的多数是……
馥笙从他俩这神情就猜出接下来的说话不会镇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