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听了周轶这话,热泪盈眶,抬起陈旧的袖子擦了擦脸,连连点头,“将军真是好人,民妇免得了,将军说的是……”
“纳兰清!”周轶低喝一声,然后不管身后的侍从,大步朝着女子拜别的方向追了畴昔。这女人如何会呈现在桐城?不管了,她一准没功德,这女人前次热诚他的账还没算!
听到部属的禀报,周轶放动手中统计的灾黎册子,起家抖了抖青灰袍子,道,“去巡查下百姓们的环境吧。”
在周轶的印象里,纳兰清是奸刁多变的,她涓滴不比男儿差,是以周轶向来不将她当作荏弱女子对待,就更不会有怜香惜玉的狗屁设法了。当初纳兰清带着侍女单身闯黎国大营,他与她过了两百来招才活捉了她,当时他就感觉这清晖公主好生短长。但现在想想,这女人的武功怕是不在他之下,当时用心让他擒住,就是想趁机;来黎国兴风作浪的!可爱,他轻敌导致这么个大祸害招惹进了黎国,他的认识里,纳兰清的事就是他该管的,只要她还在黎国,他就要盯紧了这女人。
西北,灾荒最严峻的――桐城。
她声音清雅,身上带着黎国没有的香味,应当是钥国皇宫的香料,端倪如画,一时倒真叫周轶有点晕眩。但他定力很强,避开纳兰清那双眸子,声音透着不耐烦,“废话少说,你来到底干吗的……你……”
周轶游移了下,而后想起这位老妇人,原是他在路上救过这妇人的小孙儿,当即反应过来,双手倒是推拒着,“大娘这使不得,周轶不过是举手之劳。对了,令孙现在可好?”
直到追到了郊野,女子才停下脚步,俄然立足,周轶猝不及防,还是停了下来,思疑地看着女子。
“将军,灾黎所已经搭建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周轶带着施助银和粮食已经来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他住在驿馆内,带来的官兵镇守城门和各个灾黎区,保护同城安宁。
哪知他还没说完,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瞪着双眼看着纳兰清,而后双眼一闭就昏倒了畴昔。认识垂死间,鼻息间都是纳兰清身上的暗香,他听到纳兰清难掩笑意的声音在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