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二十八日,mm记得姐姐是购买了一批新衣,mm没记错的话是蜀锦三样,江南云织锦五样,锦缎小衣六样,不过――这帐本上如何记录的只购买了各两样,只花了纹银二百两?”馥笙指着一页的某一处,对齐秀士说道。然后让人给几位娘娘过目了下。
她打量世人的时候,世人也在打量她――宛妃仿佛很少盛装,但是她的衣裳裙衫恰好又是皇上亲身赏的上好绫罗绸缎和天蚕丝所制,她除了金饰头饰上俭仆了些,衣服鞋子都是遵循妃位来着装,恰好她不戴珠宝金饰也浑然天成的素雅贵气。真叫人妒忌不来!
第二天午后,宛妃调集统统宫妃来咸福宫的荷香亭小聚。
齐秀士再如何不将周馥笙放在眼里,人也是宫中第一妃,现在还掌管后宫大权,最首要的是她深得皇上宠嬖,不得不让人忧心――“她……应当不敢公开与本宫作对,本宫的父亲但是朝中四品大官……”她这话说得有些底气不敷,她一贯费钱不知收敛,胭脂水粉衣裳鞋子金饰行头购置都是遵循妃位看齐,代价不菲不说数量还壮观,帐本上记录的与她实际花梢的,可谓是九牛一毛……
除了本来也不爱打扮的董悦儿一脸镇静地前去荷香亭以外,其他人都是内心存了防备地到了荷香亭。
“她这是想做甚么,莫不是查出甚么了?”齐秀士几人身上的伤已经好了,馥笙派人送了帖子,她看了眼不屑地扔到一旁,身边的颖秀士谨慎翼翼地问。
“熙mm快别说了,雪昭仪即便不是雪妃了,可位分还是比我们高呢!别惹着她不欢畅来害我们……”引玉见一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雪姬也有被挖苦的时候,禁不住也插手讽刺行列。
“齐姐姐――”馥笙扬手,小陈子与另一个小寺人将厚厚的帐本抱过来,安排在馥笙面前石桌上。馥笙从里头挑了一本出来,是储秀宫齐秀士的用度花消账目。齐秀士眉心跳了跳,看着馥笙不语,等待她下文。馥笙翻了翻,红唇一张一合,“mm有些不懂这帐本上的记录貌似与现合用度不符……姐姐能不能解释解释?”
宛妃掌权,本来各宫娘娘并不看好,一是她不如雪昭仪之前在宫里的人脉和名声,二是她出身背景不如熙朱紫道子也软和,大师都等着看好戏。哪知宛妃开初并不急,而是让各宫的管事将帐本上交,她要亲身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