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护法只感觉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压得他脑花都快爆出来了,他痛苦地低声回道:“尊主,部属真的不晓得……”
“如果你不晓得,为甚么养马的人说到马车你一点都不料外?那马车清楚就是你安排的,你究竟要瞒本座到甚么时候?”沈凌夜的声音减轻了几分。
伏在地上的容护法一下子抬起了头,凤萱萱咳嗽一声道:“实在安安是去找宝藏了,你也晓得她是一个视财如命的人,她得知凤家有一大笔宝藏就带着楚律去了。”
凤萱萱在心中叫苦不迭,这个邪尊如何这么多为甚么,人活得这么夺目有甚么意义啊,就不能简朴好骗一点吗?
养马人底子不晓得如何答复这个题目,他吞了吞口水,谨慎翼翼地回道:“能够是去玩?”
容护法整张脸都贴在了地上,眼睛因为充血变得通红一片,额头上的青筋更是根根直立,凸凸地跳动着。
是他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任务,是他过分自傲又太太轻敌!
但是如果楚律也跟着去北堂,那沈凌夜就会觉得楚安安是筹算分开沈凌夜,投奔北堂洛,不然为甚么要带着楚律去冒险呢?
容护法非常头痛地抿了抿唇,阿弥陀佛,小尊主可千万不要去北堂啊,不然尊主非炸了不成!
沈凌夜却俄然开口,用一种阴沉可骇的声音问道:“想去哪儿?”
沈凌夜俄然将手放在烛光上,一把掐住了烛火,一股浓浓的烤焦味道从他的掌心升腾而去。
容护法只好迈步进房间:“对不起尊主,部属已经动用了很多力量,还是找不到夫人的踪迹。不过倒是找到了小尊主的,有人看到小尊主曾经问过那里有马车。”
凤萱萱咳嗽一声,持续扯谎道:“前不久我将扳指给了安安。因为你一向昏倒不醒,全部南湘又乱作一团,我怕有人出去找你们倒霉就将扳指传给安安了。正巧这个动静被人卖给了凤家的三长老,你也晓得三长老和我一贯不对盘,以是他就绑走了安安!”
“不见了?”容护法蹙紧了眉头,说实话他也不晓得楚律去了那里,以是内心也在担忧楚律的环境,但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找,恐怕沈凌夜心生思疑。
容护法远远就看到沈凌夜又在奖惩本身了,他难过地长长叹了口气,不是他不肯奉告尊主楚安安的行迹,而是他也不想尊主再去冒险。
容护法只感觉呼吸一窒,他还没开口说话,沈凌夜强大的气场已经覆盖在了容护法的身上,压得容护法血脉喷涌。
容护法心中格登一跳,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一角地毯道:“部属的命是尊主的,尊主如果想拿就拿走吧,部属绝对没有一句牢骚!”
“部属真的不晓得,马车不是部属安排的,部属只听夫人提到要去内里散心,以是想着要替夫人筹措一二。但是部属还没筹措好,夫人和小尊主就不见了,部属也和尊主一样担忧啊!”容护法忍着剧痛说道。
凤萱萱咬了咬牙道:“好吧,我就说瞒不住吧,你们恰好要瞒,现在好了,穿帮了吧?哎,实话奉告你吧,她去找北堂洛了!”
沈凌夜冷哼一声道:“那为何又要带着二夫人?凤家家主,你当本座是傻子吗?再不说实话,本座就不客气了!”
“扯谎!清楚是有人让他这么做的!”沈凌夜的声音又降落了几分,身上的威势就像喷涌的江流,压得养马人喘不过气来。
话音刚落,沈凌夜身后的墨袍无风主动,冲天的杀气喷薄而出,就像一柄剑般横在了凤萱萱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