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朗越想越气,最后直接跪在地上吐出了一口血,他张着尽是血的嘴吼道:“父皇,儿臣冤枉,冤枉啊!”
说着沈凌夜自顾自地抱着楚安安的脑袋,谨慎翼翼地往下按了两下,然后满脸希冀地看着楚安安。
五皇子看到欧阳朗的笑容情不自禁蹙紧了眉头,他总感受事情没那么简朴,但以他的脑筋又想不到很深远的层次,以是他只能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又故弄玄虚,还觉得本身能翻身,真是痴心妄图!”
想到这儿欧阳朗俄然舒心了很多,他不晓得天子到底想做甚么,但起码天子和他一样,都要撤除五皇子,他何乐而不为呢?
五皇子笃定欧阳朗不会将亲生母妃是凤家人的这件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以是他不断地踩着欧阳朗的自负道:“何况父皇中的毒不是你下的,还能是谁?你就不要在这里假惺惺地喊冤枉了,这只会引得父皇更加嫌弃你!”
他双脚跪在地上,身子却挺得笔挺,双眸闪动地看着辅国大臣道:“这不成能,必然是你们假传圣旨来棍骗本太子!”
辅国大臣叹了口气道:“七皇子,来日方长,微臣们也不晓得皇上为甚么会俄然下如许一道旨意,但是究竟摆在面前,还请您不要悲伤!”
跟着欧阳朗再次被囚禁,宫里的这场风波临时以五皇子派胜利告终,天子醒后,统统大臣都松了口气。
但是站在他两旁的辅国大臣却都不看他,还下认识地往两旁站着,明显是在成心识地避开五皇子。
他俄然对辅国大臣的话回味过来了,父皇明显说他有罪,可却不将他关在天牢,反而让他在府中养伤,如何看如何都像在庇护他。
楚安安眸子子一转摇了点头,沈凌夜当即端住她的脸,满脸严峻隧道:“安安,我们来学点头好不好?就像如许……”
欧阳朗固然感觉本身和这些辅国大臣没有甚么来往,这些人俄然开解本身有些奇特,但被天子冤枉的滋味让他忽视了辅国大臣们的用心良苦。
他不由想到有一个辅国大臣说过父皇要让五皇子贴身奉侍他,贴身奉侍和纯真的服侍在天子摆布是不一样的,这算不算天子在变相地囚禁五皇子?
见楚安安不说话,沈凌夜挑了挑眉道:“本座仿佛在某些人脸上看到了于心不忍?”
楚安安翻了个白眼,笑着吐槽道:“老练!”
楚安安迷惑道:“为甚么?我们不是应当趁热打铁让南湘天子将欧阳朗关进天牢,再将莫须有的罪名加到他身上,让他遗臭万年吗?”
不对,南湘天子就算中了毒,晓得本身命不久矣也不是等闲放弃的人,他不成能这么快就选好担当人,必然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天赋决定将皇位交给谁。
楚安安却有些看不懂天子的意义了,莫非天子是看好欧阳朗,以是想要让欧阳朗担当皇位?
楚安安晓得沈凌夜是个眦睚必报的人,但没想到他比本身更狠。
辅国大臣们摇了点头道:“七皇子,抗旨是要丢性命也要丢武功的,您不会是想甚么都落空吧?”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是五皇子沉浸在高兴中没听出此中的意义,而欧阳朗沉浸在绝望中,一样没有如何听辅国大臣的话。
欧阳朗看着他满脸对劲的神情,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他的脸:“是你,是你在父皇面前说了甚么,是你要置本太子于死地!”
他执意要往里冲:“不可,必然是五哥在里头调拨了甚么,父皇才会如许曲解本太子!这道圣旨本太子不能接,如果接了就坐实了对父皇下毒的事了,那件事是谁做的父皇和太医都晓得,绝对不是本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