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微微慌神,身边的兵士当即刺到了他的胳膊,他痛得尖叫一声,一掌劈退了那人。
“欧阳朗,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敢不敢和本王一对一地打?你操纵这些不明本相的兵士算甚么本领!哦,本王晓得了,你是打不过本王,怕连命都输给本王,以是不敢了!”五皇子说完就抬头收回了大笑声,同时手上的剑利索地砍下了右手旁的一个冲过来的红缨标枪。
五皇子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抖了几下,他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道:“你当本王和群臣是三岁小儿吗?父皇早就下了圣旨要你在府上闭门思过,可你却调集了这么多亲兵,这不是要逼宫吗?南湘祖上有云,凡是率兵逼宫者,不管是谁都要当场杖毙!欧阳朗,你的死期到了!”
五皇子一边今后退,一边提气朝着欧阳朗的头顶冲去:“你休想!只要本王取下你的首级,你所说的统统谎话都会不攻自破!真正的传位圣旨将会呈现,而你将被冠上暗害父皇的罪名,永久不得翻身!”
欧阳朗双目夺目地盯着五皇子的脸道:“父皇在驾崩前已经下了圣旨,只是让掌事寺人不要宣读,等他驾崩后再宣读。而那道圣旨就在我刚才给你的包裹里,你当众破坏圣旨但是对父皇的大不敬啊,这里千万弟兄都可觉得我作证。五哥,你认命吧,你逃不掉了!”
“欧阳朗,你这个小人,你害死父皇,本王要杀了你!”五皇子拔出腰间的宝剑,剑尖怒指着欧阳朗鼻尖的方向。
“朕被歹人囚禁,速速带领兵马救驾……”五皇子越看心中越是惊骇万分,他固然脑筋不好使,可也灵敏地感遭到本身掉入了一个骗局。
欧阳朗面无神采地看着他,氛围一下子变得沉默而压抑起来。
他俄然想到了甚么,抬手表示道:“哦,对了,当年不是你的亲生母妃将你抱到良妃娘娘那儿的,是父皇!而你的亲生母妃也不是无缘无端疯的,是父皇让太病院下了药。甚么叫运气,这就叫运气!”
五皇子吼怒道:“你才不配,你的亲生母妃不过是一个喽啰,一个凤家的喽啰!”
欧阳朗居高临下地赏识着五皇子脸上的绝望神采,脸上渐渐闪现出一个笑容道:“另有一个动静忘了奉告你了,你去找御林军的时候掌事寺人已经奥妙地将众位大臣送入了宫,现在应当已经在宣读传位的圣旨了。”
“去你大爷的!”五皇子被气得直接彪了粗口,“如果父皇内心有你,为甚么还要将先太子下毒的事情嫁祸到你头上?另有,他为甚么只让本王守着他,而不让你守着他?”
欧阳朗缓慢地今后退去,五皇子乘胜追击敏捷地跟了上去,欧阳朗退到兵士中间后便大声喊道:“五皇子囚禁皇上,又违逆兵变,罪加一等,统统兄弟随我一同擒住他,用他的血给皇上加锦!”
“欧阳朗,你必定是个失利者,你有传位圣旨能如何样,你又虎符又如何样?你可别忘了,良妃娘娘现在还在乎本王,只要本王在她跟前哭一哭,她还是能将你送皇位上拉下来!”五皇子在心中抓紧了最后一张王牌。
欧阳朗并没有答复这个题目,而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棕色的挂件在手中把玩,那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老虎,上面驮着一块碑石,印着一个“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