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席地而坐,看着内里的楚安安笑道:“他不是笨拙,相反他比任何人都能预知伤害。你晓得五弟最怕的人是谁吗?没错,是父皇!”
她恶狠狠地抬起胳膊要朝着五皇子打去:“你别想着在我的身上动脑筋了,还是多想想如何从你大哥的嘴里套出有效的话吧,不然天子的人到了,我们可就都完了!”
五皇子微微张大嘴巴道:“不会的,本王有良妃娘娘撑腰,就算父皇想要对本王倒霉,良妃娘娘第一个不会承诺的!”
太子渐渐地垂下头,自嘲一笑道:“是,你比我幸运,起码你的母妃还会挂念着你,不像我!”
楚安安摇了点头道:“我没想到你的心机藏得这么深,这么多年都要在别人面前扮演一个怯懦无能,战战兢兢的太子可真是委曲你了!”
太子今后挪了几分,楚安安踹不到他,他浅笑着道:“这叫瓮中捉鳖,有了你,还怕找不到邪尊吗?”
太子朗声笑了两下,笑声中尽是讽刺:“你还说和欧阳朗比亲兄弟还亲,你竟然不晓得他瞒着你们母子在外头联络凤家的人。你觉得父皇是真的因为他带兵进宫以是活力才将他关在府中的吗?你错了,父皇是给他机遇让他在宫外做手脚,同时让你们母子来对于我!你这个蠢货,我能落到明天的境地,他日你也会如此!你们这些皇子,除了欧阳朗,无人能够幸免!”
“凤家?”楚安安蹙紧了眉头奇特地问道,“这关凤家甚么事?莫非是凤家将欧阳朗的母妃偷梁换柱了?”
“我不想出宫,我如果出宫了就甚么都没了,留在这里还能做最后一搏!”太子定定地看着五皇子。
“你有没有代价应当由我们说了算!我晓得欧阳朗嘴上不说,实在内心一向很钟意你,而北堂太子更是为了你神魂倒置,不吝自损功力和北堂好处也要保你安然。至于邪尊,他如果这么轻易就死了,那西楚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没有成为南湘的国土了!”太子目光幽深地看着楚安安。
五皇子蹙眉,他看到太子用余光扫了一眼天牢的外头,然后脸上的神采有了奥妙的窜改,神情也没有刚才那么严峻和痛苦了。
五皇子咬了咬牙,转头对太子道:“大哥,你快将长生丸的奥妙说出来吧,父皇的人马很快就要到了,本王要带你出宫需求破钞很多力量,也要提早安排才行!”
关头时候五皇子又想到了良妃这个挡箭牌,楚安安非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被楚安安这么一提示,五皇子茅塞顿开,他刹时惊骇地往外跑去。
太子点头:“你公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没错,长生丸是我主动要求父皇服用的,不但如此,我还在长生丸里加了一味药,能够让父皇保持亢奋。这一味药也是欧阳朗的母妃给我的,她说只要药用到必然剂量便能让父皇在极其欢畅的环境下飞奔真正的欢乐天下。作为孝子,我天然得将这么好的灵丹灵药献给父皇了!”
楚安安的眼睛微微眯了眯,转头看向天牢火线的窗户,太子闲适地说道:“没用的,这窗户是用玄铁打造,你踹不开也逃不掉的!”
“本来绕了这么大个圈子你们是为了抓我,看来我在南湘天子内心的分量是相称重啊!”楚安安用脚重重地踹了一脚铁门,铁门收回了重重的撞击声。
甚么意义?
五皇子诧异地问道:“你如何会晓得这些的,另有,为甚么凤家不带走欧阳朗?”
南湘天子听到楚安安的声音后便渐渐地从火把前面朝着长长的走廊行来,楚安安看着南湘天子有些佝偻的身影道:“恭喜你,终究得偿所愿抓住了我的把柄!”